踩在云端的情绪持续了有三天,接着直直落下──「阿──」
「什么事?什么事?」眨眼的片刻,三个满脸戒备的劲装男子破门而入,他们全是让刺耳的尖叫声给引来的。
报喜没好气地看着他们。
「喜姑娘?」房内的风平浪静让为首的男人困惑地发问。
「没事,我喉咙不舒服,所以叫两声想开开嗓。」其实她是心里不舒服,但也知道他们全是听命办事的无辜人,再不高兴,也只有把不满往肚里吞了。
「这──」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,有点不知所措。
「没事、没事,你们下去吧,我不会再叫也不会想逃走,放心出去吧!」像是认了命,报喜朝他们说道,心里头则在对商胤炜记恨的帐册上再添一笔。
在几个男人鱼贯离去后,报喜乱没形象地往床上瘫了去。
现在,她只觉得伤心与绝望,怎么地想不到,短短几日之内,会有这样天差地别的心情……在让他说破事实后,也不想浪费力气否认,或者是压抑那份对他的情感了,但在这之前,不管是对他有什么样的感觉,她从来就只打算放在心里,也没想过要说破。
是他!
是他自己把一切摊了开来,并且以甜如蜜的话语、宣告所有权般的火热之吻,来让她那颗纯情的少女芳心有了更大的造梦空间。
一开始,她确实是呆呆地高兴着,整个人就像是漫步在云端一般,为两人美好的未来编织着各式各样的美丽远景,可接连着三天,在商胤炜总是不见人影后,那些曾有过的美好想像便尽数粉碎了。
完全应验了那句古语──爬得越高、摔得越重!
真的就只差没有「咻、咻、咻」的音效来做效果了,要不,报喜真的会以为自己从云端上重重地摔落到了地面,因为一颗心的破碎,连接着就觉得自己支离破碎,除了悲伤跟心口的疼痛之外,她没法儿思考,也没法儿感觉了,而这一切……全都怪他!
想起三天不见的他,再想起不见就算了,还把她给软禁起来的行为……想起自己出入有人跟踪,没有一点个人自由,报喜的一口气从胸腹之问冲了上来,随手抓过一个枕头,她忿忿地捶着枕头泄恨。
「商胤炜,你这个大变态!」忍不住地,她又尖叫出声。
「没错,他的确是个变态。」这一次,飙进来的不是那几个守在她房门口的大汉,而是跟着好几天不见,现在看起来一副疲惫的金田二。
「田二?」听到声音,报喜兴奋地爬了起来,连忙冲向偏厅。
「差点被玩死。」迳自倒了杯茶,金田二咕噜咕噜地权着水喝。
「玩死?怎么回事?这些天你上哪儿去了?」报喜担忧地看着他。
不光因为他是她的救命恩人,身为独生女的报喜,心中早把金田二当成自己的弟弟来看待,所以对他这些天来的去向,她很是担心,只是从她让商胤炜带回聚风楼后,她就过着被隔离、并让人软禁着的生活……除了自由外,是没给她什么苦头吃啦,但她也别想问到任何地想知道的消息。
例如眼前的金田二,也例如……「他」。
思及自己又想起那个没良心的变态情郎,报喜摇摇头,甩去脑中关于他的任何片段,然后将注意力重新放回金田二的身上。
「这些天可怕了,你的那个炜哥啊,真是有够变态的。」吃了几天苦头的金田二不屑地撇撇嘴。
「没错!你知道吗?他竟然把我软禁在这里……软禁耶!真是有够变态的。」
报喜同仇敌忾,想到商胤炜极有可能用这方式,藏过无数的女人,这想法让她觉得恶心。
「呃……这也是为你好嘛。」突然之间,金田二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,竟反倒帮商胤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