俺才不怕哩!莲生大哥身上也有剑,他武功如此高,剑法一定也厉害非常。”
莫愁闻言一怔。她从未见过他用剑,虽然这几天都看他身上配着一柄古剑,却好像带在身上装饰用的,至今仍未出鞘。
她心下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,转头望着他那温柔如以往的黑眸,深如潭水,多了几分以往不曾见的魅力。
方莲生见到她深思的目光,黑眸含笑,伸手一搂她纤腰,柔声说道:“你也折腾了一天,进船舱里休息吧。”
抬头凝望着他,她沉声说道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方莲生微笑,黑瞳漾着如水流光,声音有着磁性,温柔略带慵懒地说:“你说呢?”鼻息喷在她的颈间。
此时两人已进了船舱,方莲生手仍搂着她的腰不放,脚下一个移位,便让她的背靠着墙,将她的身子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,形成暧昧的姿态。
他俯下头。“你觉得我有什么秘密吗?”双唇有意无意的刷过她的鼻尖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莫愁一颗心怦怦的跳,浑身发热,口子舌燥,想要挣脱出他的怀抱,一只手腕却让他紧紧地固定在墙上。
只觉得他的手掌温热有力,英挺的身躯占有性地围着她,温热的鼻息喷起她颈边的发丝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适才对他说话毫不客气,现下却是“你”了半天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双颊艳红,不敢正视眼前的男子。
方莲生俯首亲吻着她的唇,她登时全身瘫软,像灌了醋似的,不支倒在他怀里。
他的吻如急雨般落在她唇上、颈上,火热激情,仿佛要宣泄这一年多来的刻骨相思,她则是迷乱的仰着头,仿如失了呼吸。
唇不离她的颈项,他一手扶住她腰,往前踏一步,便将她紧抵着墙,结实的身躯密合着她的。
另一手在她纤长的身躯游移着,感觉到她单薄紫衫下急跳的心,和婀娜有致的曲线,感觉她遍体火热,娇软无力,他不禁觉得小腹一阵窜动,渐渐难以克制……
只见她软软的伏在他怀中,双颊嫣红,眼睛水汪汪、亮晶晶地凝视着他的黑眸,轻喘着说道:“你……你为何如此对我?”
方莲生强自按下心中火热,伸手轻抚她的秀发,柔声说道:“你还不明白吗?”
她双眸迷蒙,迷惑地问道:“明白什么?”
见她如此慵懒娇态,他忍不住俯头轻啄一下她的唇,笑道:“你适才听见别的男子言语无礼,便拔剑要杀,却任由我对你如此妄为,这其中的道理再明白也不过了。”
莫愁侧着头想了一会儿仰头望着他温柔的眼眸,正经地说道:“我在断情山上强逼于你,一直愧疚在心,所以今日就由着你了。”
他闻言,黑眸闪动着笑意,说道:“你还是这般直来直往。这其中的道理,再过些日子你就明白了。”
说完便轻轻放开她,往甲板上走去,留下一脸茫然的莫愁。
“他果然是变了不少,多了些男子的强索和深沉,难道和纪兰的婚姻给他如此大的打击?”
莫愁自言自语,忽又想起适才他的热吻,她不禁双颊火热,红晕满面。平日英姿飒飒的剑侠,在心上人面前,也不过是名娇羞少女。
方莲生走到甲板上,看到奏七大刺刺地倚着船舷,神情似笑非笑地望着他,便知适才和莫愁一时的情不自禁,让这大汉知觉了。
秦七大掌拍拍他的肩头,笑道:“莲生老哥,想不到你这温吞儒生也有霸道的时候,不过,霸得好!霸得妙!”
他闻言不禁苦笑。这小子以为他霸王硬上弓吗
“俺素来佩服莲生大哥武功高,修养好,美中不足的就是男子气概差了些,不赌博。不喝酒,都三十了还没开过荤,今日居然连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