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一比身旁的伙伴。
“不宜。”蓝衣书生一摆摺扇:“我和他练的都是偏门功夫,不适合你学。”
他顿了一下,续道:“况且,我们两人的功夫不是八杰之中最强的。”
“那最强的是谁?”
难道,还有人的武功在这两名高手之上吗?想至此,她不禁手心微微发热。只见两人对看了一眼,一个说:“应该是他吧。”
另一个说:“那还用说,他若真正动起手来,一定把我们两人打得爬不起来。
莫愁听了一头雾水:“什么他啊他的,你们说的究竟是谁啊?”
两人又对看了一眼,脸上皆露出了笑容:“就是咱们八杰之中最年长的……”
“性格最沉静。最不爱表现自己的……”
“最受门徒们爱戴的……”
“也是脾气最好的……”
“什么最沉静、最受爱戴、最不爱表现自己,罗哩八嗦的讲了一长串,他到底是谁?”她性急的追问着: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
有了名字,就算上山下海,她也要把他挖出来,拜师学艺。
“莲。”蓝衣书生打开摺扇,好整以暇的吐出了一个字。
连?联?帘?镰?鲢?是镰刀的“镰”,还是鲢鱼的“鲢”?这是人的名字吗?莫愁小脸出现迷惘之色。
“是莲花的莲。”瘦长青年见她一脸迷惑,马上解释道:“他叫方莲生,是咱八杰驻守湘江的堂主。”
“请问,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?”她好奇地问道。
瘦长青年转向同伴,说道:“老五,你常和莲生在一块儿试招,你来说说。”
蓝衣书生摇着手中摺扇,神态轻松地说道:“莲的内力,应该有一甲子吧。”
哇!六十年的功力,那他一定是位年高德邵的老公公喽!此时莫愁脑中描绘出一名银发长须,仙风道骨的前辈高人,心中不禁充满了尊敬向往之情。
见到她脸上的钦仰神色,蓝衣书生朝同伴挤了挤眼,两人脸上都露出奇诡的笑容。
“他什么时候会上山来?”莫愁热切地问道。
“从湘江出发,以他的脚程,应该再过两天就可抵达。”蓝衣书生说道。
“谢啦!”莫愁朝两人一摆手,瞬间跑得不见踪影。
两天很快就过去了,莫愁一大早便抱着满心期待守在山脚下,等着迎接即将上山的“方爷爷”。
从早上等到将近晌午,仍然不见人影,她腿儿也有些酸了,正想坐下休息时,迎面走来两三名身穿天易门服色的兄弟。
“听说方堂主待会儿就要上山来了
“不知堂主他老人家近来可好?上回蒙他指点,我内功大有进展。”
“唉,堂主他万般都好,就是修养好得太过头了,”否则以他的武功,这门主之位早落人他手中了。”
“对啊,只要有心,没事就露一手功夫,咱天易门的兄弟还不个个对他服服贴贴的吗?可惜、可惜,就是脾气太好了,总让人……”
莫愁听了这一段对话,心下不解。
脾气好是坏事吗?老人家不总是和蔼可亲的吗?
她向来不是擅于思考的类型,揉了揉腿,马上又站起身来,伸长了脖子朝上山的来路张望着。
突然,不远处传来争吵的声音。
“你苏州分堂的人也太会摆架子了吧!咱们总堂的兄弟去求个疏通;居然不肯买帐。”
“总堂有什么了不起?上回……”
远远的,她看见两名身穿天易门服色的壮汉挽起了袖子,正脸红脖子粗的争执着,瞧那怒气勃发的身形,似乎是一触即发。而在两人之间,夹着一名身穿白袍。书生打扮的男子,正在好言相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