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动机吧,她不可能会莫名其妙就将价值不低的毒品藏在我的行李箱中,只为了看我被关吧?这对她没什么好处呀。」
「其中原因恐怕只有她本人才知道。」艾尔提议,「妳还没有跟她联络吧?何不打个电话问问她这件事。」
从他的目光中,她看出他也认为是依苹做的,但她真的很难相信依苹会这么对她。
「好吧,我打电话给她。」花莘拨了罗依苹的电话,响了好久才有人接起,正是她。「依苹,是我。」
「花、花莘,妳没事了吗?」电话中的人很意外。
「嗯,我昨天保释出来了。」
「我、我那时吓坏了,对不起,花莘,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脑袋一片空白,从警局出来后傻傻的就那样走到了飞场。这几天我一直在想,要怎么办才可以帮妳,我本来想去找妳妹妹商量的……」
「什么?妳告诉她们了吗?」她没打电话回去求助,就是不希望让她们担心。
「还没,她们还不知道我回来的事。」
「妳暂时不要让她们知道我出了事,我不想让她们着急。」她交代。
「花莘,真的很对不起,那样丢下妳就跑回来了。」罗依苹歉然的说。
「我没怪妳自己先回来的事,只是,依苹,妳想那包毒品究竟是谁藏在我行李箱里的?我在整理行李时,根本没发现有那包东西呀。」她问。
「这我也不知道,会不会是饭店的人做的?」她的声音有一丝窒息。
「我想过,但是不太可能。」
「那我就不知道了,花莘,我还能帮妳什么忙吗?」
花莘沉默了一会儿才再出声,「暂时没有,算了,我自己再想想好了。」
「是谁保释妳出来的?」罗依苹再问。
「艾尔。」
「有他陪着妳,那我就放心了。」
挂断了电话,花莘静默的沉思了片刻。
艾尔和安琪都没有出声打扰,让她自己一个人静静的思考事情。
几分钟后,花莘拨了一通电话回家,先向妹妹道平安,说自己还想再留在法国几天,晚一点才会回去的事,接着便让花蓉帮她找一张名片,要上面的电话号码。
然后她打了一通电话,给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──许苑,拜托她帮忙调查一件事;因为她在调查局工作。
许苑很爽快的答应,现在她只等她传来的消息。
☆☆☆
才获保释一天,萝莎便以想尽早厘清案情的相关疑点,让人再找花莘去问话。
这次不再是花莘自己一个人面对无情的诘问,陪在身边的尚有艾尔和安琪。
「妳一直说那包毒品不是妳的,那么妳能解释清楚它为什么会在妳的行李箱中被查获吗?」萝莎美丽的脸庞展现着她身为检察官该有的精练神采,以咄咄的语声与锐利的眸光逼视着坐在她面前的花莘。
在看守所时经过连日的严厉盘问与侦讯,花莘早已怀着满腹的委屈与不平,此刻面对着根本就将她当成犯人一样逼问的萝莎,她终于受不了了。
花莘怒声道:「如果我可以马上说明白,早就获得无罪开释、洗清冤屈了,何必还坐在这里像个犯人一样让妳审问。我说了东西不是我的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行李箱中,对无辜的人,你们不是有义务查明事情的真相吗?」
萝莎冷笑一声。「是不是无辜不是由妳说了算,证据自己会说话,证明妳是有罪或无罪。花莘小姐,除非妳能具体的说明,那包东西为何会由妳的行李中被搜查出来,否则我们法国的法律,实在无法判定妳是清白无罪的。」
花莘颓然的抿着唇坐着,明白萝莎这一番话并不是恫吓。她若提不出证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