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的问着,“小淳呀,难道你们都没唾在一起吗?这点小事,有什么大不了的?”
天呀,她敢否认吗?
还是乾脆招供他们连碰都没碰过对方……这样面子不都尽扫落地?
“没……有……我是说,有啊!”
“那你害什么臊?”
这不是害臊……而是怕呀!
“他不能自己喝吗?”
“除非他能立刻醒来。”
那不等于废话。
岳淳简直恨死他了,干么没事喝得醉醺醺的!
“对呀,小淳,快点喂他喝,省得他要醉不醉的,等一下又闹起来,害你整晚睡不着。”
“……噢……好。”她勉强答应。
岳淳的意思是,等一下用强倒的,管他喝了多少。
可是何家二老可不这么想……
“快点呀,我们若没见你给他喂药,怎么放得下心?”
哇,好狠的一对父母。
居然来这一套?
偏偏这时候……
“岳淳……岳淳……”
这个死家伙,干么连醉了都在叫她的名字?
“他在叫你呢,快点,我们也累了,啊……”
何爸爸故意打个大哈欠,就是想逼小俩口洞房。
在他们老一辈的眼里,洞房后,再差的感情都能弥补。
而他们给的解酒液,可是大大的有学问呢!
“小淳!”
“好啦!”
心不甘、情不愿的,岳淳嫌恶的喝了一口她以为的解酒液,然后,突然对着何家二老瞪大眼睛……太难喝了。
“不要含着,赶快吐给他喝呀!”
她不敢,真的不敢呀!
嫁来这么久了,他们只有对立、对骂或冷战,别说什么肌肤之亲,就连换衣服也没教他瞧见过,而今居然要口对口……想着想着,那口解酒液,竟然吞了进去。
“我喝进去了!”
那更好。
何妈妈乐极了,何爸爸则咧嘴笑着。
省得儿子花费太多力气。
“没关系,不会死的,再一口吧!”
而今,二老只要确保他那个不知好歹的儿子也喝进去那瓶假的解酒液,其他就好办了。
而岳淳这次也真的不再犹豫了,才喝了口解酒液,立刻吐进他嘴里,好死不死,这家伙以为梦见什么春色,竟然堵着她的唇,双手紧抱她的身躯,死也不肯放。
岳淳想喊救命呢,可二老在,她怎么喊?
幸好他们有自知之明,很快的关上了门,她才得以免除尴尬,然后费了好大一番劲,才能用力的推开他。
“喝什么酒,逞什么强?笨蛋。”
骂了两句,岳淳就吃力的将原本合并的双人床搬开,幸好她刚才不小心睡着了,来不及把床移动,要不然这下就被爸妈发现他们分床睡,那还得了。
只是,心想不得了的人,可是二老。
他们看着岳淳给儿子及自己灌了那黑罐子里的水后,兴奋不已的回到房间。
“老头子,你看有效吗?”
“当然有效,如果没效的话,咱们哪会有儿子,你会肯嫁我吗?”
“死相。”
原来,那一瓶黑罐子装的根本不是什么解酒液,而是强力春药。
谁能料想得到,严肃的何爸爸,竟是用此手段把到何妈妈的。
再说,他都给亲家拍胸脯保证了,再不想点办法,抱孙的日子,遥遥无期呀。所以,少年时期的撒手钔,终于派上用场。
他只希望天亮以后,不会惨遭小夫妻追杀,更希望处不好的两人,别因此而拿刀对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