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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接下来的日子是紧凑的,突如其来接到女儿打电话回家告知要结婚的消息,惊得桑氏夫妇连夜带着儿子、媳妇北上,打算将事情弄个明白。

    一行几人到台北才发现,未来的女婿居然相当富有,纯朴的桑家人当下不住直呼是女儿高攀了人家。更叫桑氏夫妇吃惊的是,竟然还凭空冒出个外孙来?!

    以为女儿成了人家的继母,一经细问才知道,原来女儿早在七年前即与女婿相恋,后因阴错阳差远走他乡,直到前不久才重逢且误会冰释,进而决定携手共步红毯的另一端。

    想当然耳,这番听似合情合理的解释,自是雨芝为了搪塞桑氏夫妇所杜撰的,要不然让他们知道女儿荒唐的行径,不吓坏他们才怪。

    见到如此俊秀可爱的宝贝外孙,桑氏夫妇当下激动不已,抱着桑炜爱不释手,直怪女儿太不应该,居然将可爱的外孙藏了那么久。

    既然连孙子都有,桑氏夫妇对于这桩婚事自是再无迟疑,虽说在他们单纯的观念里仍认为女儿高攀了人家。

    邵氏夫妇都是开朗好客的人,本来就不喜欢上流社会的尔虞我诈,眼下见亲家和善纯朴,两大家子很快就融成一片。

    雨芝的婚礼办得既盛大又隆重,结婚当天光到场观礼的宾客便有千人之多,更别提当天的晚宴,更是宾客云集。

    见女儿终于获得幸福,桑氏夫妇忍不住流下高兴的眼泪,雨芝的大哥和大嫂则在一旁忙着安慰他们两老。

    而小花童桑炜,现在该改名成邵炜了。

    他何其有幸,居然能亲自见证父母的婚礼,为此,虽然一整天不时有人对他动嘴动手的,他仍是笑脸迎人。

    累了一整天,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,本该累得躺平在柔软诱人的大床上,可是一想到待会的新婚之夜,雨芝便紧张得不能自己。

    虽说自己早在七年前便和他有过肌肤之亲,但是当时因为误喝下加了春药的酒,对于那晚她不具任何记忆,所以这会她不知所措的紧张不已。

    烦死了,烦死了!到底要怎么办嘛?明知他们的婚姻只是一桩互取所需的交易,她就是放松不下来。

    突然她转而一想,这既然是桩交易,自己有什么好紧张的?况且自己的长相又不是艳冠群芳,他怎么可能对她感兴趣?

    想通之后,雨芝大咧咧的倒下,没多久便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而当邵承谦踏出浴室,所看到的就是这幕景象——新娘子呈大字形,背部朝上,睡在偌大的双人床上。

    就一个新嫁娘而言,她也未免太失职了些,竟然也不等新婚夫婿,自己就先睡了。

    腰际围了条大浴巾,邵承谦边以毛巾擦拭湿答答的头发,边走到床边坐下,细细端详起她的睡容。

    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,除了单纯的性关系外,和女人同处在一张床上。此刻见她睡容如此安详,他竟没来由得感到一阵满足与悸动。

    一直以来,总以为自己是排斥婚姻的,这会见新婚妻子毫无防备的熟睡在自己身边,他竟无一丝一毫的嫌恶。他不禁自问:是因为对象是她的缘故吗?

    短短几天的相处,他虽然还不明白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,不过可以肯定的是,心里头对她的评价要比以前的女人都高出许多。他想,或许这桩婚姻是值得被期待的。

    邵承谦嘴角一扬,跟着也上了床。

    清晨,邵承谦才睁开双眼,就见雨芝像只无尾熊缩成一团,依偎在自己怀中,他的新婚妻子睡姿还真多变。

    低头望了眼怀中的人儿,邵承谦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亲密,甚至还很喜欢她依偎在自己身边。

    知道她嗜睡,邵承谦也不吵她,带着愉悦的心情下床梳洗。换好装后他来到床边,为雨芝拉好被子,跟着在她额头烙下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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