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将公司交给儿子打理的骆清河,一见着宝贝女儿气冲冲的从外面进来,急忙上前关怀。
对于这个和亡妻年轻时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女儿,他从小就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,骆家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她是他的心肝宝贝。
骆清河暗忖,究竟是谁如此大胆,居然敢惹他女儿发这么大的脾气?
“我说宝贝女儿呀,怎么啦,生这么大的气?告诉爹地,是谁惹到你啦?爹地替你去教训他。”他搂着女儿的肩膀询问。
骆萦君并未说明,只是一个劲的咒骂,“那可恶的女人,她是什么东西,区区一个小秘书,也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。”回忆起刚才在蒙氏,柳珊如的嘴脸,她就忍不住气得牙痒痒。
骆清河一听到女儿口中吐出小秘书字眼,当下便明白了,能让女儿这般咬牙切齿的女秘书,除了蒙氏总裁秘书柳珊如外,再无第二人选。
堂堂骆氏企业的总裁千金如此明目张胆的跟别的女人抢男人,实在是有损骆氏的颜面,按理说骆清河是该阻止女儿的。然而,以他一个在商场上见过大风大浪的人,他看得出来,蒙拓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。
是以,在骆清河的私心里,也是希望有蒙拓这么一个乘龙快婿。
但他心里当然有数,一个相貌出众、年轻有为又多金的男人,身边是少不了女人环绕的,有竞争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清了清喉咙,骆清河安抚女儿,“是呀,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秘书,何必为了她气坏身子呢!”
“可是她……”骆萦君心有不甘,“居然敢不把我放在眼里?”她眼底满是对柳珊如的愤恨。
“别生气、别生气,下回到蒙氏去,爹地再找机会替你教训她。”骆清河安抚的说。
原本,追求男人凭的就是各人的真本事,他不该加以干涉,问题是,那女人千不该万不该去招惹到他女儿,这对爱女心切的他而言,可是罪无可恕的滔天大罪。
“不单是教训她,爹地,我要你叫拓辞掉她。”然后她会动用骆氏的私人关系,让柳珊如那贱女人再也无法在职场上混饭吃。
“宝贝女儿啊,那女人是阿拓的秘书,爹地顶多只能教训她一顿,辞不辞退她是阿拓自己的决定。”更何况以他那般霸气的男人,他不以为他会受人支配。
“你是拓的世伯,可以亲自开口要求拓辞去她呀!”骆萦君十分坚持,硬是要父亲承诺帮她。
“爹地相信,你应该更清楚阿拓的脾气,他是不可能听爹地的话。”他试着跟女儿讲道理。
“我不管,我不管,我不要那烂女人待在拓的身边,我要她马上、立刻给我滚蛋。不管啦爹地,你要帮我想办法。”骆萦君对父亲发起千金小姐的倔脾气来。
就在骆清河被女儿吵得没办法,头疼之际,儿子刚巧下班回来。
骆睿廷一进门就瞧见小妹拉扯着父亲的手臂,而父亲脸上则是万分为难的表情,“爸,怎么回事?”
骆清河被儿子这么一问,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你小妹刚刚去找阿拓,在他秘书那里受了气,这会正要求我想办法让阿拓辞掉那秘书。”
骆睿廷总算明白父亲的为难,“小妹,你太任性了,像阿拓那样的男人,岂是肯受人左右的。”他说出与父亲一致的见解。
见兄长非但不帮她,还开口斥责她,骆萦君的小姐脾气更是蛮横起来,“我不管,反正我就是要那贱女人滚蛋。”
听女儿左一句贱女人、右一句烂女人的喊,骆清河不由得蹙起两道白眉,却又舍不得对她说句重话。
倒是骆睿廷开口了,“小妹,我看你的教养是愈来愈差了,再继续这么任性下去,我就把你送到国外重新教育去。”他不希望妹妹再这么胡闹下去,坏了骆蒙两家的交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