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自出席记者会,只因他甚至曾拒绝过美国总统的晚宴邀约。
然而是人都不免好奇,龙集团的总裁究竟长得是圆是扁?要是他突然在台湾现身的话,那会是件多么震撼人心的事情啊!
虽说这个假设成员的可能性压根是零,但是只要是知道这个消息的台湾人,莫不忍不住如此幻想。
同样也发生在今天早上,另一个引起众员警热烈讨论的话题是--那个坐在轮椅上,冷得像座冰山的男人。
天啊!他居然在一夕之间站起来了?不过一个周末不见。
原以为对于这个奇迹,最高兴的人该是他们局长,毕竟经过这些天来,局里的同仁隐约也都看出两人关系匪浅。
然而在两人先后走进局长室以前,几名员警全都悄悄地打量安宁儿,她一脸的平静,表情无悲也无喜,看得人实在是匪夷所思。
安宁儿令人费解的反应,只有跟在她身后的齐天放心里头清楚,她又缩回自己的保护壳里去了。
齐天放感觉得出来她爱他,却为了某种不知名的疙瘩,无法敞开心胸。
就像昨天,早晨醒来她的情绪虽然已经回复,对他的态度也算和善,可是她拒绝再和他有任何亲密接触,连早安吻也躲开。
表面上,两人的相处虽然更为融洽,齐天放却感觉得出来,她在躲他,为了某种不知名的原因。
局长室里,安宁儿一如往常的坐在位子上批阅公文,她感觉得到他在看她,对面投射过来的视线是如此的灼热,她强迫自己试着去漠视,平心静气的专注在公事上。
角落里,齐天放高深莫测的凝视着安宁儿,半晌后他开口,「宁儿。」
安宁儿先是佯装专注在公事上,后才迟疑的抬头,「有事吗?」
「你说呢?」他将问题丢回给她。
「如果没什么事的话,我想赶几份文件。」暗示他的打扰。
「有事。」全然不给她回避的机会。
被齐天放这么一堵,安宁儿反倒没了退路,非得让话题继续不可,「或者,让我先把公事赶完,晚点我们回家再谈。」不死心的商量,因为现在的她实在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和他相处。
她爱他,也愿意试着摆脱过去的包袱,但是那个金发美女却是现在进行式,由不得她轻易摆脱。
「我们之间,应该比任何公事来得急切,不是吗?」回到家她肯定又要找其它借口搪塞,齐天放可不是笨蛋。
是也不是,不是也是,叫安宁儿答不出话来。
齐天放突然从位子上站起来,顺手拉下百叶窗后走向她,「宁儿,我的自尊已经让我们白白错失了十年,我绝不允许再有任何遗憾出现在你我之中。」宣示他的决心。
他的欺近让安宁儿不自在的略感心慌,「怎么会呢?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。」假装啥事也没有。
「我们是吗?」齐天放直接绕过办公桌,来到她的跟前,微微弯下腰俯视她。
在他炯炯的注视下,安宁儿更心虚了,「好端端的,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呢?」
「是啊,为什么?你愿意告诉我吗?」除非能弄懂她心里的疙瘩,否则两人之间很难再有进展。
齐天放的脸几乎快要贴到她面前,让她大气也没敢喘一下,「我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。」眼神瞟向他耳际后方。
「你说谎。」齐天放直接戳穿她。
「我没有!」安宁儿否认得飞快。
「那就证明给我看。」知道一时半刻间是无法逼她坦承,齐天放决定回归最原始的方法,借由男女之间的亲密,一点一滴的抚平她心底那不知名的疙瘩。
「证明?」安宁儿留心地望着他,希望能窥知他心里的打算。
「像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