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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搂住他的肩,沉沦在感官的欲求中,忘却了一切——

    ***

    我美吗?我足够美到让他专注于我一个人吗?

    我美,但我不是他有过的女人中之最美;与他有过肉体关系长达两年的施岚儿比我更美,更是一身媚骨蚀人心魂。同居这一、两个月以来,我都没问过他与她之间的情况,我知道在我与他有肉体关系那几个月,他同时有数个女人,而施岚儿比我更受重视,但自从他把我从机场掳回,半强迫我同居之后,似乎,他真的只与我维持性关系;因为每晚他都睡在我身边,不管他应酬到多晚。

    或许,美貌在他的标准上,已不是最重要的事了吧!他不见得需要“最美”,但要能长久吸引住他,这就要看各人特色了,我的特色?也不过是玩了他一下而已,却令他记仇至今,男性的自尊真的禁不起人家小小玩弄一下吗?至少我知道楼逢棠就是。

    是不是直到我宣称狂恋上他之后。才会令他退避三舍,真正甩掉我?目前我已不大敢做风险大的事了,还是小心为上,

    可能他昨天真的累了,才会今日睡到中午还没转醒。上床之前,他的“累”是终于搞定了明年与日本大企业的合作计画;上床之后,他的累是精神上餍足,身体上虚乏,很满足地倒下。

    他说要放假三天。不知会是怎样的休息法?这人工作起来可怕,唯一的休闲是泡在女人堆中当花花公子,不知他何时会决定摆脱同居身分,再回头当他声名狼籍的花花公子?

    我停止胡思乱想。在床上伸了个懒腰,坐起来,才想到了某个严重的问题!

    要命,昨夜没用保险套!饭店当然不会准备这个,我又没带在身上,并且昨夜也忘了。我开始抓着头发算我的安全期,回想我上回月事来的时间,却一时之间记不起来,是十二日?还是二十二日?

    “做什么?”身后压来一具躯体,双手轻叩住我腰。他扎人的下巴栖在我肩上。

    “你没用保险套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是怕我身上有病是吗?”他口气不悦。

    我叹气:

    “我看过你五月分的健康检查,一切良好,归功于你以往都有用保险套,没让你得病,也没让你的孩子不小心在别人的子宫着床。”现在我只怕怀孕。

    “你从没让男人有机可趁是吧?谁曾有幸经你允许不用保险套吗?”

    他的问题状似不认真,但可能正是他一直想知道的,我摇头:“你是唯一一个,但我没允许你——”算了,不说了,反正都这么着了。

    是福不是祸,一切看着办了;是祸我也躲不过!

    “你怕怀孕?”

    “废话。”我推着他,想起身,却依然教他搂个死紧。我转身看他:“你不会还想赖床吧?”

    “我与你打个赌可好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这三天,我们不用任何避孕工具,如果有了孩子,我们结婚;如果没有,就继续任这种关系暧昧不明地过下去。愿意赌吗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开玩笑!”我立即冲口低呼出来。

    他摇头:

    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有必要下这种荒唐的赌注,你根本没有必要娶我,天知道我与你根本没有当夫妻的条件!而你……你怎么会对我动起这念头?”我叫出的声音几乎语无伦次。他没事娶我做什么?

    他双手滑向我的脸,再往我披散的秀发中穿梭而去,这是他最爱的动作,玩弄我如丝水滑、不会纠结如干草的头发。他对女人的长发有难以言喻的喜爱,因此坚决不让我用发胶、慕思之类的东西去涂得油腻;他曾说过我的头发是他见过最迷人的。如果我想惹他厌恶,只须弄一桶猪油往头上砸,便可以成功地教他退避三舍。不过,因为我不作兴糟蹋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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