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不到他们会离婚。”
“这件事情闹得太大了。”
“这下怎么办?”
“被姑妈知道就惨了。”
四个大男人窝在环亚俱乐部的厢房里,嘴里虽然是惨兮兮的语调,脸上可没有半点的忏悔之意,若说他们是追悔表于心,喜怒不形于色嘛……这矮桌子上那几瓶开过的香槟,还有切去一半的大蛋糕,该做何解释呢?
“诸葛,你赌多久?”终究还足有人忍不住露出原形。
“三个月。”曾源光掐指一算,想这冷炜的第二度单身岁月大概只能维持这么久把。
“那家伙比大理石还固执,我看要半年。”李智霖抬一下眼镜。
“不,Sam死要面子,起码要一年。”王宇松优闲地转着手中的高脚杯。
“一个月就差不多了吧?否则我们会被姑妈砍死的。”江万祥可没他们那份闲情雅兴,还拿人家破裂的婚姻来打赌,不担心死得不明不白的,多少也看在当事人是自家哥儿们的份上,勉强挤ICC的同情心出来也好吧。
大伙对有一眼。
“江,这可不是我们能够做主的。”曾源光给他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。
“Sam如果归我操纵,我会通知你。”季智霖戏嘲他。
“别理他了。说说看赌什么吧?”王宇松干脆忽略他。
三个人又绕回话题。
“别扯上金钱,免得人家说我们聚赌。”
“只是想知道咱们谁算得准嘛,意思意思一下,别赌太大了。”
“这样吧,输的人办一场‘甘拜下风宴’如何?也不用花多少啦,开个百来桌就好了。”身为E.R.饭店的负责人,王宇松当真是出门不忘拉生意的。
“这也不错,不过再加一张免缴费的金卡就更完美了。”李智霖挺满意的。
“人家离婚,你们搞一些吃吃花花的玩意,不太好吧?其实最好的赌注根本不用花半毛钱,只要负责去向冷炜说明事实,然后道个歉就打了。”曾源光扬起嘴角,看来百分之百笃定自己不会输。
“这是说,得一人扛起所有的责任了。”当然不会有白痴认为玩弄冷炜并且让他知道以后还能有苟活的机会。王宇松想,这猪哥真歹毒。其实也无妨,按冷炜那副死脾气,他开的“一年”绝对比“一个月”赢得太多了。他优雅的微笑道:“挺有趣的。”
“讲实在话就是当四个人的替死鬼,更明白的说法就是直接去死。”李智霖皱眉,这只诸葛还真狠。不过话说回来,他这“半年”也比人家的“一个月”有胜算,于是斯文地点头,“未尝不可。”
“通过半数,那就这么说走了。”曾源光睇向那招标“一个月”的主人。
“可以。”
“赞成。”
“等等!你们全看我做什么?我什么时候说过加入你们的赌局了?”江万梓被三双“关爱”的眼睛凝视得头皮发麻。
“哦,我们不会把你那‘一个月’遗忘的。”王宇松相当“垂砚”他的说法。
“咱们什么时候做过‘三缺一’这样无情的事了?”李智霖完全表现出感人的“团队精神”。
“‘傻人’有傻福嘛,别担心自己没胜算。”曾源光对着江万祥微笑。不知道他造句话是褒还是贬。
“总之,别把我算进去。”
当然,没有人理会他的话。
“喂,去看看Sam吧?”
“也好。”
“那就走吧。”
“你们……可恶!你们这批无赖!”江万梓气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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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了香港四、五天,在第二天便接到律师的通知,原来她不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