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岩拉开挡在两人之间的玉手,反扳到她的身后,让两人的身体做正面的接触,吻过她的粉颈。
“别挣扎了,你的武功不如我的。”他很有耐性地驯服一匹野马。 “谁说的?”她的手肘弓起来。
他的吻来到了她的下颔。“不信?咱们比划一下吧!”他不喜欢强迫女人,两情相悦才美,只是有人嘴硬不愿意承认和他的两情相悦,所以必须耍点小手段。
平常一说打架比武,花蝴蝶的精神就会为之一振,怎么今晚身子却老是软趴趴的,振作不起来,脑子也胀胀的,全塞满了楚岩那些呢哝软语,连她说的话也飘飘的。“好~啊,在~哪~儿~比?”挑舋的话也显不出挑舋味,气势上就不如人了,注定要未战先输的。
“在床上。”
楚岩紧贴着她的身子稍稍往前一挤,她便倒在床上了。
“床太小了。”那声调比较像在跟楚岩撒娇。
“够我们翻雪覆雨了。”他随手捻熄了烛火。
楚岩的唇凑近她的耳窝,两只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不规矩起来。
她娇嗔回说:“在床上怎么动手比武?!”她的身体被楚岩镇压着,在感情上已经输了一大半,但理智上可不认输。
楚岩以吻封住她的多问。“秦嬷嬷没有教你“降男十八摸”吗?”
嗯——嗯——啊——啊——
谁说比武一定要动手,古圣先贤不是教过要“君子动口不动手”的吗?
经过一个晚上比武的结果,她的“降男十八摸”终究敌不过楚岩的“降女十八吻”,战了一夜,直到月落鸟啼,天色渐白,她已经体力不支,奄奄一息地躺在楚岩的怀抱里求饶了。
“我好困喔,可以睡觉了没?”
楚岩用力地将她搂紧。“不行!”心疼她却又不舍得放她去睡,亲亲密密地吻了她一下。“说你爱我。”
缠战了一整夜,又累又困的她,理智早就荡然无存了,只有让楚岩予取予求。
“我爱你。”楚岩就是喜欢听蝴蝶说爱他,而且百听不厌。
她翻个身,上半身趴在楚岩的胸前,露出裸背来,慵懒的声音格外撩人。“现在可以睡了吗?”
抚着粉嫩如初雪般的肌肤。“还不行,除非——你答应嫁给我。”
哪有人这样求婚的?
如果他不是一个人神共愤的采花贼该有多好!
醒醒吧,花蝴蝶,那个跟你缠绵了一夜的男人,正是你誓言要捉拿的采花大盗,而且他本事还不小,连你这朵花也被他给采了。
方才的温言软语、浓情蜜意一下子全烟消云散,恍如晨雾被朝阳给蒸发了。她嘟起嘴来,抡起粉拳朝自己的头壳一阵猛敲,逼自己看清事实的真相,别做缩头乌龟。
又恢复对楚岩的冷言冷语。“你走吧!”她神情落寞地穿上衣衫。
楚岩像从云端中跌落烂泥堆里,一时无法适应,原来女人的情绪真的可以变化得如此迅速。
“怎么了?!”天快亮了,他也动手穿衣,但眼睛始终注视着蝴蝶脸上哀伤的神情。
“我是喜欢你——”昨晚发生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证明了,她硬着心肝、铁了肠地道:“但是我不会嫁给你的。”步下床铺,这样的付出已经是她的极限了。
楚岩走上前,从背后搂住她的腰。“你已经是我的人了,王公子不会娶你的。”吻她雪白的后颈,彷佛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是属于他的领土。
这样带点权威性的温柔令人神往,但是尽管她是那么喜欢楚岩的拥吻,却不得不作势强行挣脱开来,不能再陷下去了。
“就算王二麻子不娶我,我也不会嫁一个采花贼!”
那双原本无比温柔的眼神,剎地被她那番话激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