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烦!”
雨萱心里大为不高兴,便不再劝说,总觉得雨晨着急娶盼盼入门,于常理不合,联想到今天偷听得的言语,内心不禁为之一震,暗自思忖:难不成跟二哥一样,这桩婚姻又是母亲一手策画的,大哥也是被迫去追求?
而且盼盼的容貌使她不安,雨晨的断袖之癖未愈也是一个问题,如此想来,母亲是幕后操纵者的可能性更显大了。
雨萱觉得有必要深入了解,不能让雨樵的不幸重演,这个家已经够不快乐了,再添一名怨妇?何必呢!但反过来讲,盼盼若能为秦家带来生气,那就太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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盼盼送父母到火车站,恋恋不舍的看着他们上车,意外地卓允笙由同一列车走下来,两人都是一怔,允笙自不会多情到以为她是来接他的,也不免悬疑真有“缘分”这回事。盼盼也很开心,就当见了兄长一样。
“我代父亲去参加丧礼,他这几天精神不太好。”
两人并肩走出车站,盼盼说:“方便的话,我想现在去探望伯伯。”
允笙喜上眉梢。“当然好,他一定很高兴。”
等车子来接,允笙才问起盼盼怎刚好来车站?
盼盼简单说了,用手摸摸坐椅,开玩笑的说:“这车子坐起来真舒服,我工作五年不吃饭也不够买一辆吧?为什么有些人特别有赚钱的本事呢?”
“我不算本事,只是继续走前人的路,不敢毁了先人的基业而已。你呢!自己创新,才见本事,只是别太勉强了。”允笙不敢说出真话:“你看来瘦了一点,而且没有恋爱中人欢娱的好气色。”任何亲密的语言,只会使盼盼逃离他更远。
“做玩偶是我的嗜好,很有趣呢。”
“但你并不真心想做银行员吧?!”
“我还是要考,光做玩偶没有固定收入也不成啊。”
“我们干脆合伙开一家玩偶店好了,专门贩买大大小小的玩偶,有手工制、有机器大量生产的,应有尽有。”允笙突生此念的说道。
“你开玩笑!开一家店所得有限,你怎么会有兴趣。”眼珠一转,灵动活泼。
“我出资本,你来当店长。‘松筑’名下也有纺织厂,虽然只是不重要的分支,总也要经营下去,若能将你设计的玩偶交由厂商大量制造打出名号,用的是我公司的布,不也是一条生财之道吗?”
盼盼不禁好笑:“你满脑子都是发财秘招。”
允笙也是刚想到这个主意,愈想愈觉得妙,只要盼盼一点头,以后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和她碰面了。
“我的方法你赞同吗?”
“你看不出来我不会做生意吗?”她反问,何尝不明白他的居心?他对她好,她偶尔也感念,但总是一忽儿便抛开了,不像雨晨的一言一行能时常萦绕在她心田。
允笙是明白人,剃头担子一头热的事做不来,便不再说了。
到了卓家,盼盼直接去见卓彧,罗婉心也在房里,两人都有点意外,因此喜悦也就更大了。
罗婉心拉住她手。“盼盼,别走了,再住十天半个月,或是一年半载的,我也好有个伴,老爷,你说好不好?”
卓彧在旁笑着说:“你就别为难人家了。盼盼,坐吧!”
盼盼在他房里待了半小时,罗婉心送她出来时,盼盼关心地问起玉树的事,罗婉心苦笑地摇了摇头,小声的说:“年轻人冲动好事,劝也劝不回来,一心要干黑手,他就没一天离得开机车,连我这个妈都不要了。”
盼盼安慰道:“请他大哥去劝劝,或许肯听话。”
罗婉心只是尴尬的一笑。
“他不肯去吗?”盼盼这才想起一向不曾听允笙提过有玉树这个小弟弟。
“他忙公司的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