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乃平常事,人家看我外表光鲜,平步青云,却看不见我背后流的汗;同样的,人家看你花朵朵清艳绝丽的一副容姿,追求者想必不少,却不知就因为太美了,没有绝对信心的男人哪敢妄想娶到你,直觉的就认定你该配有钱人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爱,只有一个理由;不爱,却有无数个理由。”她开始抽泣。“反正他就是不爱我啦,一百个理由或一个理由,不都一样!我自往脸上贴金说自己太美啦、条件太好啦,所以人家不敢追,又有什么用?在他眼里,我就是不如那个女人!哦,我真恨他!为什么对我说爱我,又带未婚妻来刺激我?我恨死他和那个女人!”

    一旦放声哭出来,情绪宛如泄洪一般澎湃。

    “那个女人不是曾跟你在一起吗?我还记得在‘天鹅蛋’见过她,怎么,不多久反而迷上郭凡德,使他抛下我,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伤害我!都怪你,你为什么不好好捉住那个女人?我已经没有信心了,真希望我是丑八怪,至少我可以明白我输在哪里……”她痛苦的语调,几乎已语无伦次。

    哭着、骂着、捶着床铺,闹了近半个时辰,直到倦了、累了、失去力量了,她才像个可怜的被煮熟的小虾缩成一圈,边泣边睡。

    看着她弱兮兮、病奄奄的样子,他又是怜惜又是生气,拉上被子给她盖上,在心底告诉自己,“今夜就留给她悲叹初恋,等过了明天,我绝不许她再自怨自艾、哭哭啼啼的。”

    带着这抹疼惜与坚忍的情绪,他走出朵朵的房间。

    然后,他仿佛才想起,楼下客厅有人在等着。

    走进客厅,郭凡德己等得有点不耐烦而显得心浮气躁,一见人,就忙迎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朵朵呢?她还生着病吗?唉!我听军孝说她已三天没上学,心里想八成因为我的婚事使她受到打击,我万分过意不去,马上就赶了过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等等!等等!我不明白你说些什么?”柳善耘用一种万分诧异与不解的目光直视他。“怎么朵朵生病跟你扯上关系了呢?”

    “圣诞夜的舞会她不是昏倒吗?”他迷惑的望着对方。

    “哦,那件糗事啊,我也吓了一跳,没想到她的身体状况比医生说的糟。大概我逼得太紧,又是功课又是习舞,她早已病了两三天,结果到那天晚上,反而不支倒地了。”柳善耘锐利的、缓慢的说:“如果你硬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,也无不可,因为你的确做了令她非常生气的事!”

    “生气?”他接触到那样一张深沉而凝肃的脸孔,竟感到几分胆怯。

    “她不该生气?没有权利生气吗?她虽然尚未成熟,但孩子也有孩子真挚的情感,受不得欺骗与耍弄,玩不来你的大人游戏!你不爱她,就不该对她说‘我爱你’!你以为这年龄的天真少女分得清楚你是真心真意的,或只是口角春风的说着好玩?不,她还不到那样老成的年纪,甚至不明白何谓真爱,只懂得占有,你一句‘我爱你’使她信以为真,产生占有你的情绪,结果你却和别的女人订婚,她自然有受骗的感觉,对你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当她是可爱的妹妹。”郭凡德不得不解释。

    “奇怪!我也当是她妹妹。可是她就不曾对我产生误会,因为我一开始便表明态度。我们终究不是西洋人,那三个字不要轻易出口才好。”

    郭凡德此生没有这么难堪过,给另一个男人这样教训。

    “我要见朵朵,自己跟她说明白。”他不甘的、忿忿的说。

    “我请你不要再节外生枝吧!生气的情绪很容易平复下去,你别在这节骨眼上去撩弄她,何况她不想见你,不然早下来了。”善耘话转温柔,语气中含着鼓励。“抛开朵朵不谈,我本身很欣赏你和苏绯衣这一对璧人,你们是很相配的,苏小姐既懂事又温柔,娶太太正该娶这般佳人,她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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