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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来,看见寝房里的三人,默不作声后,旋身又要走出去。

    “‘别碰我’等一下!”靳秋风喊住了他,顺势脱离夏若婵的追缠。

    别煜停下步伐,沉默地等待靳秋风的话。

    “那位姑娘是我从外头救回来的,劳烦你替我照料她。”他指着床炕的方向道。

    别煜看都不看一眼,冷漠地回绝道:“我说过,自己的垃圾,自己收拾。”

    “她不是垃圾。”至少目前不是。“我现在要去找我爹,你一定得答应。”

    “师父已经闭关。”

    “他会见我的。”

    尽管别煜再不愿意,靳秋风就是一脸坚决,好像照顾那位姑娘,是别煜应该尽的责任。

    “你请师妹帮忙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!她会杀了她。”靳秋风露出一脸不敢领教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大师兄……”被说成最毒妇人心,夏若婵哪里肯依!

    “拜托你了。”靳秋风拍拍别煜的肩膀,一脸顽皮倒像个大孩子,笑出了纯真与和善。

    别煜显得异常沉默,心思的复杂已教人无法捉摸详细了。

    靳秋风笑而不语,径自转身往外走去,夏若婵紧紧跟随在后。“大师兄!等等我!”

    硕忠王府

    一片死寂的气氛像凝结不散的团雾,深深又层层地笼罩着整座王府。

    兰福晋悲戚地流着泪,如行尸走肉般枯坐在敞开的灵堂上,对于继倪贝勒的惨死,心里有莫大的打击!

    “兰儿,节哀顺变呀!别再伤心了。”硕忠王爷在旁安慰着妻子。

    自己的亲生儿子无缘无故遭到狙杀,命丧黄泉!这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又怎么会在硕忠王府里一再上演呢?

    硕忠王爷不解,当然兰福晋更不可能了解。

    “到底是谁这么心狠手辣?杀死了源拓和继倪!接下来呢?是不是轮到培敏?!”兰福晋心中有莫大的惶恐,无奈于她根本没有应对的方法。

    硕忠王叹着气,努力思索凶手的可能身份,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曾经和谁结怨。

    最后,他只能拥着妻子,继续那无边无界的忧戚和伤心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我可怜的孩子!”兰福晋倒进硕忠王的怀中,哭诉道:“博伦是不是也死了?否则,为何二十年来一点消息也没有呢?”

    兰福晋忆起那甫出生,便遭贼人窃抱的大贝勒博伦,顿时悲从中来,哭得声嘶力竭。

    “不准胡言!本王深信博伦还活着!”硕忠王爷以十分坚定的语气道。

    但是饱受丧子之痛的兰福晋,早已经不敢奢抱期望,也许她注定一一失去骨肉!

    “如果博伦还活着,为什么我们找不到他?”她又反驳丈夫的话。

    “是我们搜寻的线索有限,而且事发已经这么多年,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“够了!王爷……”兰福晋满心哀伤,似乎无法再承受任何刺激。“孩子遭此厄运,我无能为力为他们尽点心力,也许,老天是要我愧疚终生……”

    “兰儿,别再责怪自己,若要推论是谁的错,我这个做阿玛的也有责任呀!堂堂一位王爷,竟然连自己的孩子也保护不了,我才是千该万死!”硕忠王不禁一同陷入悔恨的浪潮里。

    硕忠王与兰福晋的情路坎坷,好不容易走过满地荆棘,结为连理,却因为兰儿汉人的身份,只能将她立为侧福晋。

    但是硕忠王爷对兰福晋专情致一,虽然奉旨迎娶孟宁格格,可是自始至终,硕忠王的心仍然属于身为汉人的兰福晋。

    兰福晋为硕忠王产下两子,大贝勒博伦在出世不久即遭贼人窃抱,二十余载光阴已过,至今仍是下落不明;二贝勒培敏,生性和善,饱读诗书,是硕忠王最宠惜的世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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