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引起她的讶异。
“我抱我女儿也要你同意吗?”她吼着问,他也吼着回答。
“你小声点,别吵醒孩子。”她好不容易才哄睡了孩子,要是让他的吼声给吵醒就前功尽弃。
“放心,她睡沉了。”他低头看手上的幼儿,见她仍紧闭双眼,显然没被方才的吼声吵醒。
女儿是他的,她无权干涉他想抱、想看、还是想吵醒她。
以前两人一见面不是争吵就是冷嘲热讽,从没有过像现在这么平和的时刻,因此,傅钰敏不知该如何开口和他说话,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破坏目前的平和,她索性闭上嘴不再多说一句话。
和女人在一起大多都在床上度过,除了那档事之外,他根本没费心找话题和她们聊过天。现在对象换成了傅钰敏,他也不知该开口和她说什么,再加上之前和她交恶的情况,让他更加拉不下脸和她说话。
沉默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动,直到苹儿回来后才打破这令人难以忍受的尴尬。
“姑爷,我拿药酒来了。”
“帮她的脚擦上药酒,顺便推拿一下,她的脚明天就不会疼了。”这种药酒对于治疗扭伤、刀伤很有用,化血去瘀的功效极佳。
“是。”
苹儿褪去傅钰敏的鞋袜,倒了些药酒在她脚上,就在她扭伤处轻推。
“痛——苹儿,轻一点!”天啊!方才还不觉得疼,可是,一经苹儿的推拿后,却痛得她直缩回脚。
“小姐,我已经尽量放轻手劲,你就忍一忍吧!”
“我尽量忍一忍,不过,你一定要再小力点。”
苹儿拉回傅钰敏的脚,以更轻的力道推拿。
这么轻的推拿哪有功效可言?
“苹儿,换我来,你抱着小小姐回房去。”康峻崴接手苹儿的工作,还将她赶出房间。
“你……”
不让傅钰敏开口说话,他使劲在她的脚踝处一推,惹得她尖叫连连。
“啊——痛——啊——”
傅钰敏想缩回脚却无法如愿,因为,他像是早就知道她的意图似的,将她的脚握得死紧。
听见她痛得发出尖叫声,康峻崴也相当舍不得,不过,为了她好,他还是狠下心来用力推拿。
她不知他的用心,还以为他是乘机欺负她。
“痛——啊——”她痛得涕泗纵横。
“好了!”康峻崴放下傅钰敏的脚。
脚一得到自由,傅钰敏连忙将脚缩回,退离他远远的。
看到她含泪的眼,他伸手想拭去她挂在脸上的泪水,却让傅钰敏又往后退,不让他的手碰到她的人。
悬在空中的手无奈地放下,他在心中大叹了一口气。她会对他产生惧怕都是他咎由自取,怨不得别人。
康峻崴不发一言地转身。
傅钰敏以为他要离去,松了一口气,也放下戒备。过了一会儿后,她听见了关门声,却发现他不但没有离去,反而还走到床边。
他开始褪下身上的外衣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他异常的行为让傅钰敏大吃一惊,立即防备地问。
“脱衣服啊!”
“我当然知道你在脱衣服,我想知道的是:你为什么要脱衣服?”
“当然是准备睡觉。”
“你回你的房间去睡!”她不欢迎他在她房里过夜。
“这儿不是我的房间吗?”要是他记得没错,这儿应该是他和她的房间,而不是她一个人的房间。
“当然不是你的房间!”自他们成亲以来,夜夜都只有她独眠,是他放弃了和她共有这个房间的权利。
真是令人伤心的答案啊!
“你错了!这儿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