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期然的一场大雷雨,让从布庄赶到钱庄的安彩衣淋了一身湿。
湿透的衣衫紧贴在她玲珑的曲线上,使她所经之处皆惹来众人的注目。
她匆匆忙忙进了钱庄的书房,见四下无人,便兴起了脱衣服的念头。
湿湿的衣物贴在身上真是令人受不了,不时还会传来一阵寒意,反正这书房除了她和彭崭岩之外没人能随意进入,而彭崭岩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,她索性大著胆子褪下湿 渌渌的衣衫。
“真是的,怎么会突然下起大雨。”她边抱怨这场倾盆大雨,边将自己的衣衫摊开披晾在椅子上。
现在好不容易摸熟了布庄及钱庄的营运,看帐对她而言一点也不难了。
坐在书桌前,她顺手取来一本帐册,仔细地查看起来。
“我说过,咱们开的是钱庄,不是救济院,要是每个人都拿破铜烂铁来抵押,那我们和收破烂的有什么两样?”
彭崭岩的声音由外头传来,门也顺势而开。
他一进门看见椅子上多了几件女人家的衣服,而安彩衣正衣衫不整的面对着他时,他立即驻足不前。
她、她这是成何体统?
“可姑爷……”
另一个在他后头响起的男人声音,令他想起自己后面跟了个男人,他立即转过身,将不知情的另一人给推出了门外。
“姑爷?”他一头雾水地望着彭崭岩。
“我现在没空,有事等会儿再说。”说完也不管他有没有意见,彭崭岩就将门给重重地关上。
一转身看见安彩衣缩着身子躲在书桌后,他不禁想要发火。
“你脱光衣服是做什么?”他对着她大吼。
他被那些花娘磨了那么多天还不够吗?她竟然也跟着凑热闹,脱光衣服引诱他。
还好进来的人是他,要是让别的男人闯了进来,那她不就让那些人白看一场?
越想越气,他的脸色铁青得吓人。
“我、我……”面对他的盛怒,安彩衣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。
她实在不懂,为什么他要这么生气?
“你什么?”他的火气更大了。
平常是那么地伶牙俐齿,而现在需要她好好解释之时,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你为什么那么生气?”她终于鼓起勇气问。
她不把湿衣服脱掉,难道还要继续穿着吗?这样保证不用多久她就会受风寒。
“我哪有生气?”他嘴硬地不肯承认。
“明明就有!”他的双眉都往上吊了,这还不算生气吗?
“你……”他真是会被她给气死!
他那么生气似乎是针对她没有穿衣服,既然这样,那她就冒着着凉的风险穿上衣服好了。
当她将衣服穿妥后,一转身即发现他的表情很吓人。
她又是哪里做错了吗?
她不想再惹他生气,偏偏她的一个小动作,或是一件小事就会令他气得头顶生烟。
唉!娴淑的娘子还真是难为啊!
薄薄的衣料顺着她的曲线服服贴贴地黏在她的肌肤上,更加增添她的女人味。
他的自制力在此时完全溃决,现在只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爱她一遍。
心中一升起这个念头,他就立即付诸行动。
“你、你这是做什么?”安彩衣不懂他的心绪变化。
不让她开口发问,彭崭岩直接吻上了她的唇,封住她的小嘴。
第一次和他亲热是在她醉得不省人事的洞房花烛夜,作为人妇的过程她几乎可以说是一无所知,所以她害怕地推拒着他。
“乖,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他温柔地在她耳畔低喃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