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抱你的感觉。久违了,晓青。”
她抬头看他,他的眼睛满是柔情,她情不自禁地贴向他的胸膛,两人重心不稳,全跌到床上,他正好压在她身上,唇对唇,很自然就吻起来。
几个月的相思,藏在内心的可望不可即,那种甜蜜又痛苦的渴望,都在瞬间爆发。
他热切地抚摸她,舌卷绕着她的舌,完全失去平日的自制,直到她想移动身体来更容易配合他,他才从忘情中夺回一丝理智。
“不行,这不是个好主意!”他滚到一旁。
“你还说你累坏了呢!”她也坐起来。
“我保证不碰你了!”他坐到另一张床上。
两人心跳如雷,面红耳赤地对视着,不禁笑了出来。
“你知道吗?我已经向你父亲提出进修延长计画,一直到明年底你毕业的时候。”
圣平说。
“什么?!”晓青万分惊讶。
“我想留在这儿陪你,也可以证明我对你的心意。”他温柔地说。
“你不用向我证明什么的!”她没有喜悦,“我知道你热爱医师工作,单做研究会使你受不了的,我不能让你为我浪费两年的时间!”
“我以为你会很高兴呢!”他纳闷地说。
“如果是以前的晓青会很高兴,但我现在懂得更多人情世故,不再以自己为中心了。”她努力表达内心的感受。“我知道你想娶我,就是因为我尊重及了解你的工作,你说我训练有素,方便容易,甚至爱我的家世胜过我,都没有关系。因为我爱你,我不在乎,这一生只要拥有过你,即使很短暂,我也满足了。所以你不需证明什么!”
圣平听了,脸上原有的表情一一消失,变成木头人般死灰,眼眸内酝酿怒气,他倏地吼出声:“没想到经历了这一些,你仍然对我们的感情毫无所知!如果到现在你还看不出一个人的真心或假意,我还有什么话说?我输了,我彻底被你打败了!”
他的声音不但吓到她,连墙壁也微微动着。他瞪她一眼,从房间的落地窗大步走出,直直向着湖边。
她不曾看过他这种样子,愤怒中还带着伤心无奈,她忙追出去。
“圣平!”她叫着。
“你还理我做什么?”他停下来面对她说:“既然我在你眼里是无情无义、自私自利的大混蛋,你还爱我,岂不太愚蠢了吗?”
“不!我不愚蠢!”她想说清楚,“我绝对相信你的人格,你不自私也不无情,你是我见过最讲义气、最有责任感的人,所以你无法从心灵里真正爱我,仍会尽心照顾我一辈子的。”
“你疯了!我无法从心灵爱你,我照顾你一辈子做什么?”他用怪异的眼光看她,“为了你,我失魂落魄,为了你,我病人顾不了,工作做不下去了;我到旧金山,千方百计想和你重修旧好;我困在山上,脑海里都是你的身影来支撑我;我留下来,只想和你在一起……,这些接近超级白痴的行为,你竟说我不爱你?”
这番告白令她好感动,在说不出话来的情况下,她只能不顾一切扑到他身上,揉出一堆眼泪来,她紧抱他说:“圣平,你真的爱我……”
“你要知道,全台湾医院那么多,要我的不只你老爸那一家,我怎么会为他而娶你呢?”他往后退一步,“我没想到辛苦了半天,你还是怀疑我。不如我辞了职,和你老爸永无瓜葛,你就不会多心了。”
“不!你若辞职,我老爸一定和我断绝父女关系的!”她立刻说。
“那最好!我会把你带得远远的,就我们两个,一切单单纯纯,只有真心相待,没有猜忌纷争。”他回答。
这一点都不像是圣平会说的话,她忍住笑说:“你的荷尔蒙在乱作用了!”
“你抱得那么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