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咪想也不想。「方令刚哦。若你硬是不承认对他有好感,干脆来个不理,拒绝再见面。」
「我做不出。」
「这不是你个性,又怕烫又想吃。」爱咪笑。「何况这个敏感时期,于立奥和唐碧江,你和方令刚,你胜出十个马位。」
「别把立奥和唐碧江的事过分渲染,或者他们之间真没事呢。」
「要捉好在床才算?」
「讲话越来越难听。我休息了。」
「等一等,可若。」爱咪放柔了声音,很真切的关怀。「不要太硬颈,不要为难自己,是不是或接不接受不必在今夜决定,听其自然,时间往往会替你解决。」
「谢谢你,爱咪。真的。」可若收线。
是不是像爱咪所说的那样呢?她心更乱。
第。」天在公司的办公桌上看见一封信,没有邮票,写着「ByHAnd」,字体并不纯熟,却很刚硬。谁给她的信?
「真实的我不是个浪漫的男人,那是电影中的方令刚。但我真心。放工后请勿外出,我一拍完戏会立刻找你。 刚」
简单潦草的字条,看来写得匆忙。
「谁送来的。」可若大声问。
「最早到公司的人发现这信插在玻璃门缝中,他拿进来的。」爱咪似笑非笑的进来。
「疯了。」可若喃喃的说着。
心裏是有点感觉,可是她不知是什么。她不曾遇到过这样的事。
「很浪漫,是不是?」爱咪又妒又羡。「说不定他刚拍完通宵戏就送来。」
「浪漫不是这样的。」可若没好气的把信扔在桌上,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状。「请勿随便替浪漫两个字下注解。」
「一夜之间境界高深了,佩服。」爱咪拱拱手,顽皮地笑。
「今天我重点工作是什么?」
「是等待。等待一个接一个的梦。」爱咪古灵精怪。「几个客户要见你。」
「那是什么梦,噩梦。」
「美梦。可满足你工作狂热,可令你积聚财富,可令你名气更大。」
可若盯着爱咪,心中反覆思索爱咪说的话。工作狂热,是,她有。积聚财富?她没有想过,那是自然随工作而来,名气,多虚无飘渺,连感觉都没有。
她努力工作的目的是这些吗?不不,这有点冤枉她。那么,她这么拼命工作为什么?像许多女强人般,证明自己的生存价值?笑话,生存价值不必证明,原本就存在,这是信心问题。那她是为谁?
「回答不出?是不是?」爱咪笑了。「你是人云亦云,大家都工作,你就工作,有这需要吗?你又没有家累。」
「不要混淆我思想,胡扯乱扯。」可若作状板起脸:「人不工作岂不变废人?」
「废人?!多美好的事物等着我们,你没张开眼睛看而已。」爱咪夸张。「若我是你,我休假两个月,玩个饱,工作回来才算。」
「为什么我要休假两个月?我现在斗志旺盛,灵感极多,我并未枯竭。」
「唉!可若,你照照镜子。」爱咪摇头。「于立奥的事令你不安兼没面子,方令刚的事令你意乱情迷,此时不休假还待何时?」
「强词夺理,出去工作。」她大叫一声。
爱咪扮个鬼脸转身就走。可若坐了一分钟,站起来大步跑进洗手间,她要看看镜子里的她并无异样,不因没睡好而生黑眼圈,她看来依然精神奕奕,眸中生光呢。
对镜子笑一笑,她算是漂亮女人吗?
「不算太漂亮,你有气质。」爱咪什么时候进来的?「与众不同,」
「你想炒鱿鱼?」可若笑了。
「我想你开心。」爱咪的笑脸像满月。「波士,女人该享受青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