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后,“贵族颓废号”这艘巨大的游轮在基隆靠港了。
骆东蔷、宋清凉、爱瑟儿、乔丹、杉山五郎、徐焕春、克里斯这些基本船员全站在甲板上,脸上表情不一。
“确定是这儿了?”为首的骆东蔷低头深情的凝视了宋清凉美丽的容颜后,才将目光放到黑人乔丹身上。
乔丹一张脸是苦哈哈的,他略微低头,稍为拉开了套头上衣,看着胸口处那只镶嵌的一块千古琥珀玉后,他无精打彩的点点头,“该是这儿了,因为它挺安静的,没有再绽琥珀色光了。”
对这块古玉,这群人对它是绝对的敬谢不敏的,因为这块玉为他们众人惹来了那只黑狐精郑丕文,整件事不仅惊心动魄,还吓得他们魂飞魄散。
不过,却也是这块神泉之灵屈身的琥珀玉让宋清凉由女变男后,跌入大海和大家结缘,后来更是由男再变女,和骆东蔷成了一对俪人。
只是这过程同样惊心动魄,众人都曾因此经历生死关卡。
照理说,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这神泉之灵在将宋清凉救到南极和他们相会后,这缘分也该尽了,怎知,就在骆东蔷和宋清凉在一堆冰山和企鹅间喜相逢长吻过后,突然四周琥珀光尽现,待光亮过后,那块先前瞢在宋清凉胸口消失的玉竟然跑到乔丹的身上,看得每个人莫不呆若木鸡。
在陈爱芊挖出小狐狸精宫紫燕所雕刻的碑文后,他们都明白了这块琥珀玉代表的就是“希望之泉”,但为了不再招惹那只想得到神泉之灵的黑狐精,他们这些天子骄子、骄女的希望不大,仅央求它离开乔丹就行了。
可是它似乎另有所求,非但没有离开乔丹的胸口,反而绽出琥珀光直奔驾驶舱,众人在困惑下只好跟着琥珀光走,看着世界地图上反光的亚洲部位,他们明白了它要到亚洲去,只是他们也纳闷,它都能带着宋清凉从纽约州来到南极,那为什么还需要他们带到亚洲呢?它自己不能去吗?这太不合理了。
但不合理归不合理,在大家退混沌未明时,帆全部被扬起,置在海中的锚也被升起,般的推动引擎亦启动了。
瞧这现象大有赶路的迹象存在,大家也只好鼻子摸一摸,上路了。
说起他们这一船人,原本都是爱好冒险刺激的现代人类,但在和黑狐精对峙后,大家是懂得生命的可贵了,因此这一路上总是千拜万拜托的对着乔丹胸口的琥珀玉说——请它行行好,只要别再让他们碰到郑丕文,那他们也会快速的将它送到亚洲。
到达亚洲后,神泉之灵似乎也有些举棋不定,它并没有再在地图上指出它要去的地点,直到半个月前,它才再绽琥珀光指了中国大陆南方一点点的位置,于是他们到了建外海,但却频频闪着微光,让大家实在搞不明白到底要做什么?
一直到骆东蔷猜测还是要到台湾岛时,便不再闪光了。
所以大伙重新涨满风帆来到基隆,准备干耗时间等待它的指示。
骆东蔷看看大家,拍拍手,“这样吧,既然来到这儿就到处走一走。”
乔丹那张俊秀的黑色脸庞马上紧张的摇摇头,低声的道:“还是在船上安全些,谁晓得那只黑狐精会不会冤家路窄,就在路上碰到了?”
爱瑟儿也是尝过黑狐精的亏,她全身像万蚁啃蚀的痛楚还印象深刻呢,只见金发碧眼的她也猛徭头,喃声道:“我还有劫后恐惧症,待在船上还是自在些。”
骆东蔷看着大家显然没有兴致又戒惧恐欢的脸孔,叹息一声,“其实依郑丕文在跃下瀑布后就消声匿迹的情形判断,他不是遭遇不测,便是忙于奔走神泉的下落,所以以宫紫燕的例子看来,我认为他也不会再回来找我们,因此我们该是安全的。”
“只是神泉之灵为何要我们将它带来此处呢?依宫紫燕的碑文所知,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