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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骏猛然从床上弹坐起来!
他神色惊骇、热汗不止,满脑子浮现出来的画面就是这般香艳火辣。
但是凌隽是谁?幻琴又是谁?他和他们是什么关系,他怎会突然梦见这么清晰的一幕?
仿佛他就是凌隽,初晴就是幻琴!
记得初时曾向他提及前世今生之类的话题,当时他还笑话她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利用机会接近她。
可是现在他怎么也会出现同样的疑惑?
不,他一定是被初晴这个女人给影响了,才会陡生这种幻觉!
没错,肯定是这样。
唐骏再看看躺在他身侧半裸的初晴,已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和她从客厅玩进房里,瞧她那累瘫的模样,他不自觉地勾起嘴角,自得一笑。
从没一个女人的身子会让他如此眷恋,为何他会被这样的一个女人所吸引?
莫非这真是前世所定……
摇摇头,唐骏起身着衣,在初晴的额上轻轻一吻,眼神是清澈的,他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。
唐骏才走进浴室,房里的电话突然响起,吵醒了正在深寐的初晴。
她出索着床头,好不容易拿起话筒,仍是一脸睡意且沙哑地说:“喂。”
“哟!你就是昨晚和唐骏在一块儿的那个女人吧!昨晚愉快吗?”话筒里传来了蒋仪的声音。
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初晴霍然清醒,也才发现自己正在唐骏的房里,双颊著然散红。
“我是唐骏的旧情人,昨晚咱们见过面不是吗?他呢?”
初晴黯下眼神,心脏猛地一个巨撞,再看了看身畔无他的人影,似乎更慌了。
“他……”突闻浴室传来了水声,她狂跳的心这才稍稍安下,“他在浴室。”
“他就是这样,每每一进浴室就是半天。”蒋仪以非常熟捻的语气说。“既是这样,那咱们就聊聊吧!”
“聊什么?”初晴防备地问道。
“随便,不过我倒想给你一个忠告,想以身子绑住男人是最笨的女人。”蒋仪尖锐一笑,“他那颗心早就被我给拴住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初晴一震。
“你不信吗?”蒋仪颇为自信地说:“记得几年前我还和他一块儿做过泥塑,当时我们各做了一个,他做男,我做女,后来我们把它打破,重新和了泥水再做了一对男女深情拥吻的雕塑。咦,你该听过‘你依我依’这首歌吧?这种忒煞情多的爱恋怎能说忘就忘——”“够了!我不想听。”初晴大声喝止,泪已满腮。
“你以为我说大话吗?若不信,你可以去他的书房瞧瞧,记得那时候我把它放在里头,我有信心它仍在那里。”
蒋仪逸出清脆的笑声,直撞初晴的心底。
唐骏在浴室突闻初晴的叫嚷声,立即从里头冲了出来。“怎么了?是谁打来的电话?”
“是……”初晴颤着声,赶紧掩住身子,心好苦哦!
她现在好尴尬,光裸着身子在他床上,真如蒋仪所说,她也是个想以身子牵绊住他的傻女人吗?
唐骏立即抢过电话,“谁?”
“你梳洗好了?好像比以前快了许多。”蒋仪轻笑道。
“是你!你对她说了什么?”他狠狠地眯起眼。
“没什么,不过对她说一段你我过去的罗曼史而已。”
“你无聊!”他啐出声。
“我就是无聊。今天和我出来吃个饭好不好?”蒋仪嗲气嗲声地说。
“吃饭?”唐骏眉一皱,拿着无线话机走向阳台。很明显的,他不想让初晴听见他们之间的谈话。
初晴心知肚明地起床,拿着衣服走进浴室,等她再出来时,见他仍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