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亭晕过去之后,慕胤臣紧抱着她娇软的胴体,为她盖上被子。
他温热的手轻抚着她的身子,直到她慢慢转醒。
她睁开眼看见他,又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,方才发生的事立刻闪过脑海,让她羞得只想离开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他拉住她。
“我去穿衣服。”何亭怯柔地说。
“好。”他笑得有些邪气。
慕胤臣欣赏着她赤裸着身子在他面前走动的模样,即使她双手抱胸,也掩不住她那高耸饱满的春光。
想起初认识她的,他不禁叹了口气,没想到他居然会看走眼,将一个身材那么媚的女人当成男人婆。
“啊!”一声尖叫拉回了他的思绪。
“我的衣服……”她瞪大眼,想起刚刚在激情下他将她的衣裤都撕毁了。
怎么办?那她怎么回去?
“放心,要衣服还不简单,等下我叫人去楼下服饰店挑几件上来。”
“服饰店!”她愕然瞠眼,随即摇着脑袋,“不要、不要,我不要女装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从八岁起就不曾穿过女装了。”她蹙起眉,抿紧唇,紧抱着自己,像是受到那段不堪的回忆影响,沉默了下来。
他起身走上前,握住她的肩,“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?”
何亭吸吸鼻子,这是她埋在心中十多年的事,不想再挖出来谈,那只会让她痛得发麻。
“如果你不愿意让我知道,我不勉强,可我真的很和望能替你分忧。”他温柔地按摩着她的肩头,目光却落在她深深的乳沟。
“胤臣……”他的柔言低语,让她撤了心防,猛地扑进他怀中抱紧他。“我是个私生女,没有爸爸,所以老被邻居、学校里的男同学笑是没人要的野种……”
“那些人也只是个孩子,别放心上。”他抚揉着她的背脊安慰她。
“可我也是小孩,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放过我?为什么要在我耳边一再的叫骂着你是野种──”
一旦扯掉伤口上的痂,那痛又会再次折磨着她,让她哭得伤心不已。
“好,好,我懂。”见她这么激动,慕胤臣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所以我恨那些臭男生。我母亲车祸过世时我只有十六岁,四处求助无门,没人愿意替我母亲办后事,最后是我拿出家中所有积蓄,替我妈办了后事。”她吸一吸鼻子,“那时我便清楚的知道一件事,在这世上只有自己可以帮自己。所以我曾发誓,一辈子不靠男人,也不曾为哪个男生改变自己,或忘了……忘了自己是谁。”
何亭愈说愈小声,因为她把心给了他、也爱上了他,是他让她乱了以往不摇的坚持。
“可是你却爱上了我,嗯?”他抬起她的脸,望着她的泪眸,吻干她的泪水,紧搂着她,“放心,以后有我保护你、有我照顾你,你不再是一个人。”
“臣……”她感动不已。
“别哭了,我会另外找个地方给你住,别再住那里了。”既然那些邻居这么可恶,就别住那里了。
“不,不要,我又不是你的情妇。”她连忙拒绝。
“好吧,明天我再叫人去打个牢一点的锁头,你门上的那个太容易被人撬开了。”他不放心地说。
“嗯。”她点点头。
“我叫人送件衣服上来,然后送你回去,你明天还得上课呢。”
“我坚持要男装。”她特地强调这点。
他蹙起眉头想了想,“那乾脆这样吧。”
说完,他拿起被单将她整个人包得密不透风,在她的尖叫声中抱她离开房间,在众目睽暌之下走出饭店,何亭羞极了的埋首在他怀中。
泊车小弟连忙将车开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