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。
「你最好记牢了。」她得理不饶人。「在其它女人的眼中,你可能比李察基尔或是华伦比提还有魅力,但是在我衣筱岚的眼中,你和普通男人没什么两样,不要自作多情。」
「妳一张嘴非要这么刻薄?」他无奈。
「是你说错话在先。」
「妳要不要判我死刑,把我推出午门斩了?」
「现在没有午门,也不流行斩首示众。」她万般遗憾,好象真想这么做。
「妳就是不知道『得饶人处且饶人』。」
「那也要看这个人值不值得饶。」她刁蛮状。
「我已经道歉了。」
「很了不起吗?」
「妳──」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脾气的又冒火了,不过他按捺了下来。「我不和妳吵。」
「不错,你的控制力有进步。」
「我只是突然的想起了孔子说过的话:『唯女子与小人难养』,既然孔子都已经说出了这句话,我又何必和妳一般见识,吵赢了也不光荣嘛!」他一副大丈夫的气魄,好象他能忍别人所不能忍的。
衣筱岚不打算中他的圈套,再顶回去又如何?两个人像小孩子似的吵个没完也不象话,所以她故意对他一笑,表示她不是那个「难养」的女人。
「不吵了?」
「我没有你那么好的精力。」
「停战了?」
她一哼,自顾自的夹她的菜,其实她心里也很高兴已经停战了,毕竟天天在工作室面对一张好象和自已有仇的脸也不是好事,她宁可和卓伟然当一个可以沟通的工作伙伴。
「一会儿我送妳回去。」他脱口而出。
「鸡婆!」
「现在肯当『鸡婆』的男人不多了。」
在客厅讲电话的卓艾欣偷偷的笑了,虽然她在讲电话,但是她一心二用,也去注意两个年轻人在谈什么,她很欣慰她使了点小计谋,而且成功了。
真的成功了。
※ ※ ※
坐在卓伟然的车里,衣筱岚一边吃着糖,一边看着车窗外的夜景。这顿晚饭吃得还算愉快,而且僵局已经打开了,他们感觉得出卓艾欣非常的高兴,而他们两个则是被设计了。
不过就算是被设计,至少也有一个好结果,在现今的这种社会,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。
「听我妈说妳来自高雄。」卓伟然打开话匣子。
「不错!」
「怎么会想到由高雄到台北来?」
「求发展啊!」她瞄他一眼,好象奇怪他怎么会问出这种话。「虽然高雄也是一个大城市,但总没有台北进步,而且我又是朝着文艺这方面去发展,所以当然要到台北来了。」
「妳家里还有些什么人?」他好象开始对她好奇。
「只有我爸爸。」
「日子过得去吗?」
衣筱岚差点爆笑出来,改天她要戴上她那颗镶有五克拉钻石的戒指到工作室,不过就怕他不识货,现在她还不打算让他知道她的家世。
「还撑得下去。」她妙答。
「当独生女的感觉如何?」今晚他好象有一箩筐的问题要问。
「那你当独生子的感觉如何?」她反客为主。
「寂寞。」
「寂寞?」
他笑着看她一眼,当她老朋友似的,好象他们之间不曾有过如宿敌般的关系。「真的是寂寞,我和妳一样,我爸爸也过世了十几年,我妈忙着她自己的事业,我又没有兄弟姊妹,所以总是一个人,做什么都是一个人,那不是寂寞是什么?」
他的话令她的心一震,似乎她可以在瞬间感受到他的那股寂寞。她成长的过程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