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膀,娇媚地取悦他。
“很好,叫他们把菜送到房间来,我要和你好好喝几杯。”
殷灿吩咐着,一迳往通往二楼的扶梯走。他的脸色看起来并没有冰蕊所期待的,如 释重负的欢愉。
饭菜张罗了整整一桌摆在房闲里,大部分是清爽的海鲜,还有几盘下饭重口味的精 致菜肴。一条两斤多的大红石斑,在一流厨师的调理下,蒸好了端上桌还是鳍翘尾张、 皮肉俱全,仿佛还是活的一样。
“灿哥,你真的不吃饭?”
冰蕊知道殷灿最喜欢鱼汁拌饭,特意又问了一次。
“吃不下。我们喝酒。”
殷灿扯松了领带,没什么兴致地说。
临窗的主卧室面积扩大,简直就是一间一应俱全的大套房。
佣人送来了一瓶一九五0年代的白兰地,他们对坐在纱窗边,眺望着夜景饮起酒来 。
殷煤不大说话,冰蕊深感沉闷。在电话裘,他才对她情话绵绵,为什么见了面,却 又是一副神思不属?他的心事重重是千真万确的,那么,可见他在电话中的亲密愉快是 勉强伪装出来的。
他为什么要伪装快乐,又勉强赶回来陪她共进晚餐呢?
她几度忍不住想开口问他,看他满脸阴霾的神色,却是欲言又止。
“灿哥。”
她的嘴才张开,殷灿摆摆手,制止她,只说:“慢慢喝,别喝太多。”
也许是于心不忍吧,他笑笑又告诉她:“等一下还要你陪我。”
她知道他的意思,他想和她做爱。可是她更多怀疑,他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兴致?他 不过在哄她罢了。
默默喝着问酒,他们之闲从来不曾如此沉闷、如此窘迫、如此尴尬、如此疏离!
冰蕊终于忍不住了,她咽了咽唾液,提起勇气说:“灿哥,你是不是有什么麻烦, 告诉我,让我和你一起分担。”
殷灿听了,仍是摇摇头,制止她,然后对她讲:“喝酒!冰蕊,好好享受这一切, 也许一个突如其来的改变之后,我们再也尝不出它们真正的滋味!”
他替她挟了一块鱼肉放在碟子里,意味深长地说。
冰蕊顿时被不安强烈地震慑住了,惊惶地问:“灿哥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看你的 样子,好像世界未日到了一样,叫人好害怕!”
“我就知道你这么容易紧张,这么容易被我唬倒!灿哥是唬你的!”
他顽谑地说:“鱼肉凉了当然就走味了,灿哥是叫你趁热吃!”
“噢灿哥,告诉我实话,别开玩笑,我笑不出来!”
冰蕊娇唤抗议,仍是皱着眉头。
“冰蕊,过来。”
殷灿不予作答,示意她坐到他腿上来,她乖驯地照办了。
他拦腰抱着她,轻轻啃着她的香肩,然而她却是无心调情,反而又是追问:“灿哥 ,快告诉我,你有什么麻烦?有什么天大的事难倒了你?是不是?”
殷灿捂住了她的嘴,不许她再说下去。然而,他的手顺势滑到了她的胸脯,多么温 柔、柔软、丰饱细腻、滑嫩的一对乳房!让人忘却一切的,女子软玉温香的美妙肌肤与 肉体!他渐渐血脉愤张,情欲像洪流一般贯穿了全身。
他抱着她滚到地毯上,剥掉她的纱褛,在她光洁滑腻的美丽胴体上尽情享受驰骋的 欢愉,她一如以往任由他抚弄翻腾,然而他竟是愈来愈加狂恣,几乎是蹂躏一般让她忍 不住呻吟而至落泪。
他从来不曾如此狂暴过!向来,他是个温存、温柔又体贴的丈夫,他在她身上的施 予向来都恰到好处,使她欢畅又满足。而现在,他似乎邪魔附身,想把她一次吃尽、摧 残至死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