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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拓拔渊坐在沙发上,孟纯跪在他打开的两脚中间,桌面上散放一堆药品,她正准备使出拿手绝活。

    她上药的功夫很棒,仔细而熟练,他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护士。

    孟纯没读进他的想法,却忍不住夸奖起自己的技术,这一番夸奖,解释了拓拔渊的怀疑。

    “伤口不是太深,不用缝,你可以放心我的技术,我很厉害的,从小包到大,我敢说自己是包扎界第二,没人敢说第一。”

    抬起眼,她举起一瓶药水对他:“这个药会有—点点痛,忍耐点哦!”像哄小孩般,她拍拍他的头。

    拓拔渊嫌恶地撇过脸,孟纯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是对的,不看伤口比较不会痛。”

    的确!有点痛,但这种痛比自尊心被她那拍小孩似拍两下的痛,轻松得多了,更不用说她后来的误解。

    孟纯低头,不长的头发盖住睑颊,他的视线落在她皙白的颈部,她的后颈小央有颗痣,他记得儿时曾听长辈说过,颈后的痣代表聪明。

    聪明?她明明笨到不行,怎会长一颗和她不符的痣?

    “从小,老师给我评语都是八个宇——头脑简单,四肢发达。

    我的功课不太灵光,但我的体育很棒哦,各项竞赛都难不倒我,所以我常常跌跌撞撞,东一块青紫、西—道伤口。

    余邦哥哥知道我受伤就会大惊小怪,非要我上医院不可,幸好后来我变聪明,学会包扎伤口,学会就算很痛也装得若无其事,只要不在地毯上留下痕迹,就没人会逼我上医院。”孟纯试着和他聊天。

    眸光对上他,她笑着扬扬手上的绷带,告诉他,要包扎伤口罗。他没说话,孟纯只好自顾自往下讲,她不习惯寂寞,她喜欢热热闹闹。

    “我的好朋友盈心对我说,像我这种女人最吃亏,受了伤没人知道,只能躲起来偷偷痛。不过……痛干嘛让人家知道,我门己能处理好就行了,你说对不对?”

    “闭嘴!”

    她很吵,拓拔渊习惯安静,而她的话严重影响他冷静思考的能力。

    她没听见他的“闭嘴”指令,继续往下说:“你常常受伤吗?你会不会不耐烦别人的担心眼光?这种眼光常让人觉得罪孽深重对不对?每次余邦哥哥露出这种表情时,我就会觉得自己又做错事情,实在糟糕透了,你身边也有这样—个人吗?”

    没有!

    他那群“好朋友”只会在一边看灰鹰帮他缝针,一面批评他的失误在哪里,更甚,拿包洋芋片传来传去,取笑他的疏忽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这几年机会很少了,他有足够的能力让自己不受伤。

    他……居然听进去她的聒噪?还在心里作出回应?!

    拓拔渊瞪她一眼,孟纯正专心替他包扎,没注意到他的不友善,却仍觉得颈部麻麻的,第三回合触电,她猜想他是小型核能发电厂。

    “你要不要洗澡?我哥有洁癖,你动了他的东西,他回来会知道,你到我房里的浴室洗好吗?虽然小了一点,也可以把你洗得干干净净。”

    洗澡?孟纯的提议勾起他的兴趣,的确,他需要洗一个澡,把这身咸腥清除掉。

    不说话?她再问一次。

    “你要洗吗?”手里拿起一个大型塑胶袋,孟纯专心等待他的答案。

    他点点头,表达意思。

    “那我用塑胶袋帮你把伤口处包起来,你洗澡时候小心一点,不要让水弄湿了。”

    包好他,整理过桌上的东西,孟纯领身走在前面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落在她背后,酥麻感不断,她想厘清这种感觉,一个女人老觉得被电代表什么意义?

    代表他喜欢她?不可能,他是千年不融的大冰山,除非月球撞地球,把地球内部的熔浆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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