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己的心都弄不懂?君姨……我是真的、真的好爱他……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爱别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他们已经要结婚了,假设情场如战场那你已经败阵,不能再执迷不悟。"

    “我‘已经'放手了,织语用她的生命在向我抗争,我能不放手吗?她用死亡告诉我,她有多憎恨我,我能不放手吗?不能、我不能,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女人和我母亲一样,为了爱情自我放逐,我不能捂起良心假装她不存在,继续去追求我的爱情,除了放手我没有第二条路。"

    织昀吸吸泪水,想扯出一个微笑,没料到却扯落一地伤心。

    “伯墉知道你爱他吗?他为什么会向织语求婚?"

    “我宁愿他恨我、宁愿他把我忘得一干二净,恨我——他才能心安理得和织语共度一生……"她是让他恨她了,但是……她心痛如绞啊。

    “你让他恨你,所以他才会转头去向织语求婚?"她猜出了事情的始末。

    “他们早晚要结婚的,不管有没有我都一样。"

    “不!我不赞成,伯墉是男人,他该有担当,爱情是你们三个人的事,不能把责任丢给你和织语去扛,而他自己置身事外。"

    “你要他怎么办?让他心中存着我却和织语走入礼堂?或者要他选择我,把织语再逼向自杀路?君姨,我知道你为我们好,可是解决这场紊乱只有一个方法,那就是我退出……让他们按照原定计划走,而我这个局外人被三振出局。你要真疼惜我,就别把我们今天的谈话说出去,我是太激动了,不该对你说这些,增加你的心理负担。"

    “织昀……君姨知道你委屈了……"她慈爱地把她揽人怀中轻拍。

    “不委屈!混乱是我制造的,本就该由我收拾残局。"这是她的宿命……

    “往后,你要去哪里?"

    “哪里来就哪里去。"她摇摇头,苦等声。"君姨,谢谢你这段日子的照顾,让我重温家庭的温暖。"

    “我不放心你。"

    “放心吧!这些年都是我自己在照顾自己的,你别替我担太多的心。等我安顿好,我会写信和你联络。"困难地起身,她拿起拐杖,一步步地走出屋外,走出伯墉的生命。没带走罗家的任何馈赠,只带走一手帕的残红败绿和她早夭的爱情。她和罗家的牵扯就到此了结,再也无恩无怨……

    看着织昀的纤瘦背影,杨庭君的眼眶不禁微红了。

    ☆        ☆        ☆

    该死的女人!伯墉甩过一只酒杯,铿锵一声撞上墙面砸得粉碎。酒入愁肠,让愁字以等比级数增加。

    是他滥发同情,才会看不清罗织昀的真面目。

    她这个心胸狭窄、性格黑暗的女人,她挟恨而来,带着满腔满怀的仇恨,存心来颠覆罗家,她是有计划地一步步接近他,拿他当工具来伤害织语,而他竟毫无所知的任她利用。

    该死!他再次咒骂,他不应该被她美丽的外表迷惑心志,尽管骂过上千万声,他仍忽视不了心底被她牵动的隐隐疼痛。

    忘记她、忘记她——忘记她忧伤的眼瞳,忘记她清丽柔婉的愁容、忘记她黯然无奈的哀戚……

    可,尽管他再努力也挥不去,她萦绕在脑底的影子,她的笑颜逐开、她的怒气冲冲、她的悲励伤心……一次次在他心底自动复习。

    已饮尽杯中物,再度将酒杯砸向门板。忽地,门开,收手不及的伯墉眼瞪着它直袭上堂弟——贺耘尉。

    幸而贺耘尉是黑萤局手,被偷袭经验丰富,手一挡就把杯子囊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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