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是只纸老虎。
“等你试过我的爪子后,再来评断我是否无害还来得及逃。"
面对她的挑衅,他一笑置之。买过票,他把她推入园内,慢慢陪她一处处走。
“你做事都这么仔细吗?”伯墉问。
“什么?我不懂你的意思。"
“你看某种动物时都要花很久的时间,是在研究它的习性还是特征?"
“我在观察它们的皮毛,看看适不适合剥下来做毛皮大衣。"她突然变身为一O一忠狗里的库依拉。
“真的假的?"他睁大眼,对上她脸上的邪恶笑容。
“当然是真的,尤其是对你身上这层皮,质地细致、保暖又通风,我感兴趣极了。”
“我先声明,我身上这一件是非卖品,再多钱都不割爱!"
“好吧!只好退而求其次,要树上那两件吧!"她指指树上那两只无尾熊——哈雷和派屈克。
“嘘!别让动物保育协会的人听到。"他捂住她的嘴巴,在她耳边轻言:“我这个有为青年对蹲苦牢缺乏意愿。"
织昀反握着捂住的嘴巴的大手,稍稍拉开,也学着伯墉在他耳畔轻语,"反正我不能跑、不能跳,跟蹲苦牢没大大差别,多拖个好朋友下水,才能稍稍平行我不平衡的心态。"她没注意自己已经把他排在‘好朋友'的行列中,但他注意到了。
握住她的肩膀,他说:“既然是‘好朋友’赴汤蹈火自然万死不辞,但是我人入狱就没人陪你出来逛一逛,所以还是请你饶了这两只爱睡觉的小家伙吧!反正它们‘无害'。"
“说得挺有道理,姑且听你一回!"她手推轮子把自己送往前。
“刚刚说到动物保育,我想到一个笑话,说给你听。"
“要收费吗?”跟他在一起,织昀变得轻松快乐,现在的她像一个真正的调皮美少女了。
“免费!但听完笑话要记得起立鼓掌。"
“鼓掌办得到,起立就免了吧!"她指指"控"了石膏的腿。
“好,成交!听好哦——有一个养猪的老伯,他把每只猪都养得肥肥胖胖,有天有个年轻人走来问他:‘阿伯,你都喂猪吃什么?'阿伯回答:‘我喂它们吃馊水啊!'年轻人说:‘我是动物保育协会的人,我要控告你虐待动物。'第二天,又有一个年轻人问他同样的问题,阿伯换了说辞,他说:‘我喂猪吃汉堡、薯条、可乐和汽水。'年轻人一听大怒,指责他说:‘我是世界人权协会的员工,世界上有多少人类都吃不饱,你居然让猪吃那么好。'第三天,又有人来跟阿伯问一模一样的问题,这回阿伯叹口气说:‘我拿一百元给猪,叫它爱吃什么就自己去买。'"
听完,织昀笑得差点合不过气。
“唉!做人难、难做人、人难做啊!”他加强戏剧效果般地长声叹息。
“我不行了……"她抱住腰,笑得前仆后仰。
“不行?你有这方面的困扰?没关系,我利用职务之便.开一个月的威而刚给你服用,保护一服就立刻‘行'!'这话把她好不容易止住的笑意重新引爆。
他推她走入灵长类区,看着几只懒懒的小猴子趴在树上一动也不动,大概被热昏了。
“我再说个有关猴子的笑话。"
“你又要说笑话?等等,我先把下巴装牢,免得掉了还要劳烦你贺大医生。"
他蹲在织昀面前,用他的手拍拍她脸颊和下领,"不错!结构组织还不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