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,我天天打。”
“嗯,说定了,你打电话给我,我等你回来。”
被等待?很舒服的感觉。
Richard的人生里有很多掠夺、很多爱情、很多精彩和丰富,但是从没有一个女人愿意为他认真等待,他又叹气了,这个官晴总是带给他许多期待之外。
jj jj jj
折下一瓣瓣鲜黄,代表离别思念的黄玫瑰,堆满桌面,风吹,洒落一地;官晴在铺满桌面的玫瑰花瓣里,画一个大大的R。
他不爱人喊他尔众,几次唤他中文名字,他都不理人,也许他在意自己的碧绿眼珠,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吧!
“老板,玫瑰花不是用来这样子浪费的吧!”小鱼把分株好的金钱树送到后面花圃,经过她身边时忍不住出言挪揄。
“唉呀,Richard大哥不在,老板撕几片花瓣想男朋友,不行吗?”
阿凯走过来相挺,他是店里另一个员工,在阿柽后面加入的。
“我哪敢说不行,要是让Richard大哥听见我说不行,我就要加入七年级生游民新阵营了。”
小鱼揉揉鼻子,幸好Richard大哥这个活会让老板标走,不然有他挡在前面,会害多少男人交不到女朋友。
“你们怕他开除你?有没有搞错,老板是我耶!”官晴抗议。
“可是……他比较……可怕……”他们夸张发抖,手指不断在额部画三道黑线。
这时电话铃响,官晴一手抄起话筒。
“喂,‘柔情蜜语’你好……嗯,是我,忙不忙?”
官晴面部表情转为温柔,不用猜测,答案很简单——Richard大哥打电话采,小鱼和阿凯互视一眼,一起走到后面花圃。
“今天做了什么事情?”他的声音透过越洋电话传来,虽看不见他的表情,官晴可以猜出他燃着烟,痞痞地对着电脑画面微笑。
“早上有个老公公,七十几岁了,他走进花店,交给我一百块,告诉我要买一把花,送给过生日的老妻子。我拿一束紫色郁金香,用深深浅浅的粉红色包装纸打扮起来,最后结上一个金银双色的缎带花。能不能猜出来我要告诉你什么?”
“你赔钱了?”她猜,他正扬扬眉,等着她不依。
她轻笑一声,朝电话吐吐舌头。
“才不是!紫色郁金香的花语是‘永恒之美’,爱情能从年轻走到年老,从相恋到相携相守,从热烈到永恒,需要多少勇气和努力。”
“只不过是一把花,就让你这么感动,下回我送一卡车紫色郁金香给你。”
“你故意!我感动的是老先生的用心用情。”
“有没有听过,当一个男人对妻子特别用心时,这个当妻子的人就要留意,他也许已经做了背叛婚姻的事情。会不会老先生走到迟暮,又发现生命第二春。”
“你老把事情想得不堪,这是一种消极思想,会腐化你对生命的热情。”
“你太美化人心,过度惟美是种危险性格,哪一天真相揭露,你会受不了。”
“我说不赢你,反正我就是认定了老先生的爱是永恒。”话题结束,官晴拉出她最关心的事情。“工作还顺利吗?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下星期二吧!事情比我想象中顺利。是不是想我了?后悔没当跟屁虫?”
“想……嗯,很想很想。”抚过桌面上的瓣瓣玫瑰,思念在心中,轻而易举成灾成祸。
“再一次,你满足我的虚荣。”电话里传来轻叩声,他又在旋转他的打火机了,每次他放松的时候,习惯出现这个动作。
“对男人而言,爱情只是一种证明自己魅力的工具?”
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