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谈台面下的事情吗?”她浅笑地靠近易耘。
“哪件台面下的事?”易耘没有排斥她突如其来的亲昵,这些年他早就习惯有她靠近,只不过,这时,亮亮的粉脸在他脑中一闪而过。
“我的建议——维持旧关系。”
“对不起,和你维持关系有违伦常。”他没把她推出安全范围,对女人,他向来绅士。
“以前我们彼此取乐时,你从没想过伦常问题,”她取笑起他。
“情况不同了,我是一个已婚男人,和妻子以外的女人维持关系叫作背叛,我很尊重我的婚姻,也尊重我的小妻子!”
“你是——个正情壮年的正常男人,以你的婚姻情形你和任何个女人维持亲密关系,社会舆论都会站在你这边。”
她的脸几乎和他的贴在一起,她刻意的亲近,竟再也诱发不出他的欲望。
是婚姻制约了他,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亮亮制约住他?对自己,他的心存下怀疑,所以,他任静淇用肢体动作勾引,看看自己能不动心到怎样程度。
她的唇贴上他的,带着诱惑的玫瑰香唇膏刺激着他的感官,但是他的心仍是一片清明,他在意识里比较着她和亮亮的差别。
“恶心死了,你居然在办公室诱惑我老公,不要脸,千年狐狸精都没有你的脸皮厚,快放开我老公,不然我和你没完没了!”
她转头而向易耘,继续大吼:“你也给我稍稍克制一点,不要人家把野花往你怀里一塞,你就照单全收,哪天染了病回来,你看我给不给你上床!”
尽管亮亮喊破喉咙,她的咆哮叫嚣连一声都没有传进人家的脑波。
解开胸前钮扣,她的圆润贴上他的前胸,她握起他的手覆在上面,细细滑滑的肌肤、微微颤栗的坚挺盈握在他手中,一切都像往常一样,可是再也逗引不起他的欲火。
“放开她、推开她、挤开她,听到没?臭老公!我是清纯小处女,不能用限制级画而污染我的心灵,小心我会学坏、会爬墙、会制作绿帽子。”
显然这招对老爸老妈有用,对他们没啥效果,因为,范静淇解下短裙,用自己的下体直接摩擦上他的。
亮亮看不下去,她破口大骂:“可恶,死谢易耘、臭谢易耘、色鬼谢易耘,你还不推开她,你那么花心,我不要你了啦!我要离家出走,让你永远永远都找不到,让你一天到晚去抱着小夜的骨灰坛痛哭流涕,再也不要同情你。”话说完,她倔强地抹去颊边泪,飘出他的地盘。
在她的吻侵上他的颈项时,易耘莫名地一阵心惊袭。推开衣裳已褪的静淇,拿起电话拨回家里,听到洪小姐—串报告后才放下心。
抬头,他赧颜地对静淇一点头。“静淇,我很抱歉。”
“够了、够了,不听你说这些,现在换我宣布,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,我不纠缠你,你也不可以纠缠我,往后我们只是上司下屈,谁都不能越雷池一步。,’她抢在前头说她的话换来他的感激。“不管怎样,我欠你一次。”
整好衣衫,她对他一笑,“别忘了,帮我把礼物转交给你的小妻子。”
走出门外,温婉的笑容卸去,换上阴沉。“谢易耘对你,我不会放手,永远都别想!’鬼离家出走最可怜,没人关心没人理,左顾右盼找不到一双同情眼睛。
飘到公园大树下,亮亮在盘根错节的绿荫下席地而坐,想起他们的嗯心动作,她好想吐。肮脏的臭人,再不跟你好了啦!泪一颗颗掉着,心被那些片段记忆撕扯,很痛很痛,但普拿疼厂商不收冥纸,鬼买不到止痛药可吃,只好由它去痛去苦,却一愁莫展!骗人啦,爱情骗人、他也骗人,说什么爱她一生一世,说什么等待她一年又一年,说什么守候她真心永不改变,结果咧,背着她,看他做了多少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