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置。”她上楼、下楼,对每一个忙碌的工作人说这些话,但是没人搭理她,由着她一遍遍讲。
到最后,她累到没力气。坐回客厅沙发,一委屈,泪跟着扑簌落下。
为什么他可以轻易地摆布她的生活?为什么她软弱到连自己的命运都照管不到?为什么他在她生命中来来去去,每一个去留都要刮得她伤痕累累?
她懊恼极了,恨自己的愚蠢和软弱。
莫鲁斯回来的时候,以悠正哭得伤心,他愣住一下下,马上坐到她身边,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。
她的泪灼烫他的心,这种感觉不该出现在一个“还算陌生”的女子身上,可是毫无道理地,他极度不舒服,纯粹为了她的泪。
“GoAway,brlease!”以悠几乎是大叫了。
“不要哭,告诉我,我做错什么?”粗砺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,带出一阵心动,他又轻易影响她。
“为什么要加入我的生活?我的日子过得很单纯平静,请你不要无地掀澜。”
“你害怕改变吗?放心,我保证这个改变不会伤害到你们。”
“是吗?当我们都习惯你之后,你又要走了,你喜欢扮好人,让大家都在心里想你、念你,却没想过这种想念对我们是不是公平。你当然无所谓,一转身,你可以把我们忘得干干净净,我们呢?我们该怎么办?”
以悠没注意,自己害怕的不是他的加入,而是他离开后的空虚。
他却注意到,这种近乎牵绊的话,在以前,早就让他吓得逃之夭夭,避之不及。
但眼前,他只看得见她的眼泪,感受到自己的心在隐隐抽痛,似乎和她的泪一相较,其他都变得不重要。
“我不会忘记你和莫莫,一辈子都不会。”
他只担心他们忘记自己,昨夜她口中的遗忘,让他的心一夜不得安宁,于是他加速脚步,融入她和她的生活。
“你敢确定、你敢保证?”
“是的,我敢确定也敢保证!”他笃定。
他的话让以悠气急败坏,明明是无心,他偏偏说得有情;明明是随口敷衍,他都能说得真确诚挚。
他怎可以这样子!八年前一句“我爱你”,她送出真心;一句“你有十秒钟时间考虑,我马上准备婚礼”,她交出身体。后来呢?结果呢?他居然还敢保证一辈子不忘,他压根把她忘得一干二净啊!
她越哭越伤心,不能抑止。
“不哭好不好?我无法说服自己不加入你们,无法将自己排除在你们的生活之外,我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,你们像我的家人,我一刻都不想让你们离开我的视线,能够的话……”
话戛然打住,毕竟他是一国王储,很多事并不自由,也许父皇和母亲不会反对他娶中国女子为妻,但是莫莫……他没把握他们能一并接受。
在假设同时,他没发觉到自己将向来恐惧的婚姻纳入考虑范围,抱着以悠,她带着幽香的软软身子,不断勾引他的心。
轻轻的吻落下,四片灼热的唇相依,他的爱情来得太快,快得他措手不及;她的爱情死灰复燃得太猛烈,让她忘记,那年他也允过她婚姻……
JJ JJ JJ
在他们住过几夜饭店,再回到家里,家中已是焕然一新。
二楼有四个房间,莫鲁斯辟一问当办公室兼莫莫的书房,他在里面摆上一组沙发,勉强以悠陪他办公。
其他的三个房间,他们三人各占一房,不过莫莫伯黑,半夜里还是经常爬上以悠的床,要她陪睡。原本,他们在楼下的房间,则成了沙特的专用睡房。
以悠不得不承认,莫鲁斯是个好父亲,他教导莫莫功课,不仅生动有趣,还非常有耐心,他用不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