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京为日本政治、经济、文化的中枢,摩天大楼林立,地下铁密布,有如网状,每天为生活穿梭忙碌的人不计其数。
它更是一座具有多种面貌的魔力城市,入夜后,霓虹闪烁,更有蛊惑人心的吸引力。
那一场球赛,堂本浩输得凄惨,他已经有任人摆布的心理准备,跟随一脸贼笑的三个损友来到KOYAMA大楼地下一楼。
这里是娱乐天堂,也是让人沉沦的地狱,说穿了,就是酒色与赌博行业充斥的场所,随时会成会兵家械斗的战地。
堂本浩依旧从容,不!该说他乐在其中,不时与莺莺燕燕眉来眼去,又能在短时间内赌上一把,还赢了一杯起瓦士。
“老兄,别忘了你来这里的原因。”上原真澄抢过酒杯,催促他加快脚步。
“宝贝,这夜还长得很,别急。”堂本浩慵懒的搭上他的肩膀,暧昧举止惹人遐想。
“叫我宝贝是想找死?”上原真澄狠狠的击向他的胸膛。
堂本浩早预料到他的反应,厚实掌心挡下攻击,不只嵌制住他的行动,还佯装可怜兮兮的模样,“你真舍得揍我,我好难过哪。”
就在上原真澄气急败坏想要动武之际,佐野夏树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真澄,先别动怒,坏了看好戏的兴致,那多划不来。”
思及整人计划,上原真澄绽放灿烂笑容,“是啊,某人就快要笑不出来。”
齐藤彦冷峻的脸庞浮现哀悼的表情,“堂本兄,奉劝你最好不要再惹火真澄,否则会死得很难看。”
堂本浩望着获得冠军的齐藤彦,笑道:“就算你以真澄为借口,想加倍处罚我也无妨,反正胜者为王,在这场游戏里,我早就注定是个玩具。”
“很好,念你这么识相,我会待你仁慈一点。”向来不茍言笑的齐藤彦又扬起笑容。
“感激不荆”啧啧!这块万年寒冰老是笑个不停,还真叫人头皮发麻。
虽然堂本浩心中警铃大作,不过淡然的个性很快的叫他看淡一切,他依然像条悠游在海里的鱼儿,继续享受这五光十色。
反正套句中国人的话来用:兵来将挡,水来土淹。
谁知齐藤彦像其它两人使了眼色,便带着堂本浩转移阵地----“Gay Bar ?!”事情好象远在预料之外,这三个人究竟打什么主意?望着霓虹闪烁的招牌,堂本浩挑了挑浓眉。
相处这么多年来,头一回看见堂本浩震惊的表情,虽然只是一闪即逝,最佳损友们仍旧开怀不已,不约而同笑道:“你死定了。”
Gay Bar是堂本浩从未涉足之地,对它更是敬而远之。
先别提他是个情圣,至少他的性向明确,始终只对女人有动心的感觉,怎么会与Gay这个字眼扯上关系?
三个好友眼神透露的歹意令他深感不妙,可想而知等着他的游戏非常刺激,有心脏负荷不了的可能性。
“你们对我可真好。”堂本浩吹了声口哨。
既来之,则安之。哈啊!他的中文造诣愈来愈不错了。
酒吧里人声鼎沸,音乐震耳,婀娜多姿的身影正在舞台上大跳火辣辣的清凉秀,随着舞者身上的衣物愈来愈少,人们的欢呼声愈来愈高昂,众人忘情的跟着音乐舞动。
即使是没有跟着舞动身躯的人们,也在气氛的催化下,陶醉在与伴侣拥吻、爱抚,激情让他们忘了身处何地,更忘了该适可而止,甚至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另寻地方燕好。
侍者领着他们入贵宾席,酒还没上桌,几个妖艳的身影已上前包围住堂本浩,仅着薄纱、内衣裤的舞者也离开舞台,来到他面前煽情的舞动。
薄纱使得舞者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,波波春光勾人心弦,柔美无骨的身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