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离开京城才两个月就已经寻得美娇娘,他真是好奇未来王妃是什么样的人,竟能掳获爷的心。
“嘿嘿!小金仔……太久没跟本王同行,都不怕我了。”他拍拍小金的肩膀,随后指着仍昏迷不醒的女人贼笑道:“你长涉跋涉这么辛苦,那女人就送你吧。”
死小子!居然敢取笑他。
“哇!爷,您饶了小金吧。”小金脸色马上变得惨白。
“千万别让她离开这个房间半步,顺道放风声让夏俞以为她贪恋淫欲离不开我了。”相信他接获消息肯定会气得半死,楚惜铭脸上的贼意更浓厚了。
“不会吧?!真要把她交给我喔。”小金哭丧着脸,下回就算跟天借胆也不敢调侃爷了。
“没错,我要回房洗去一身骚味。”都过了这么久,身上的骚味还是浓厚。楚惜铭一脸嫌恶的表情。
“呜……”望着主子离去的背影,小金的脸整个垮下来。
不一会儿,水月幽幽醒来,伸展四肢活动筋骨,原本敞开的衣裳整个滑下来,薄如羽翼的肚兜现出春光,吓得小金连忙冲向前立刻给她一击,水月又陷入昏迷,整个人瘫在他身上。
好浓的味道啊!这女人是抹了一斤香料吗?都变臭了……
他跳起身随即推开她,“呜……我也想去洗澡,这女人身上的骚味好臭喔。”
天啊!他会不会从此得了恐女症,不敢娶妻啊?
回到寝房,楚惜铭立刻脱去衣衫走入浴池,全身上下刷洗得特别用力,费时好久才离开浴池,还特地命人将臭掉的衣衫烧毁。
嗯哼!他终于摆脱狐骚味了。
嗅了嗅身上的味道满意点头之后,他才走到正在刺绣的洪铃身旁,铁臂从她背后搂抱着!细闻她身上清新的芳香,终于觉得自己得救了。
但佳人不言不语,以为她在专心刺绣,楚惜铭望向绣架,这才看见她的纤白葱指上正冒出血滴。
“你的手流血了。”心疼的握住她的手,这伤口很深,擦拭之后,血滴又不断冒出来,“我去拿药过来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洪铃抽回手,若无其事的继续刺绣,然而拿针的手在抖,刚才那一针,不仅扎到手更深深刺痛心口,她怕泪水掉下来,不断的告诉自己——
男人啊!三妻四妾、寻花问柳,很正常、很正常……
她啊,不过只是个俘虏,连吃醋、伤心落泪的权利都没有。
“吃醋了?”轻抚着下巴让她正视自己,看她水眸含着哀怨的眼神,很显然他猜对了。
唉!这山寨人多嘴杂,这么快就传到她耳朵里。
洪铃很想问:她有吃醋的权利吗?但她选择沉默,拿起针想继续刺绣,但未完成的鸳鸯像是在嘲笑她,让她手僵住不知该如何了。
“那种货色谁会喜欢啊?”拿走她手上的针,再帮她擦上药,楚惜铭紧握她白智无瑕的手叹道:“还是你惹人疼爱。”
“她很艳丽、热情、身材很惹火……”男人都逃不过那女子的手掌心吧?
将她搂进怀里轻抚其曼妙曲线,楚惜铭咧嘴笑道:“在形容你自己吗?”
“请你别拿她跟我比较。”握住大手拒绝他碰触,洪铃柳眉拧起,心纠结成一团。
“你又笨笨了,那女人凭什么跟你比?”挣脱她的钳制,他变本加厉的来回爱抚她,“吃醋又可以解释为不信任,但我不许你质疑我对你的感情。”
“可我明明看到你抱着她,嘴里还说什么要尝尝她到底甜不甜。”他抱着那美艳女子奔进房间的画面,又浮现在脑海刺痛她,一股酸意梗在喉间浓得化不开。
“我点了她昏穴根本没碰她,她狐骚味好重,这种女人谁咽得下?”感觉她的心在淌血,看来这回真的麻烦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