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少爷,您今晚酒喝太多了。」
巧生蹙着眉头,扶着步伐有点不稳的长孙启,穿越长廊,来到长孙启所住的院落。
「会吗?」左手勾着巧生的肩,右手还拿着壶美酒的长孙启,懒懒地偏过头,斜瞟着干笑的巧生。
「小的说错话,小的该死,少爷根本没醉酒、没醉酒。」巧生暗叫一声苦。
少爷是哪里不对劲,怎么一回家就变得如此反常?
该不会是跟向姑娘有关吧?
咿呀一声,巧生推开房门,正要扶着长孙启走入时,长孙启突然诡异地顿住脚步。
「少爷?」巧生狐疑地看着主子的脸色。
「这儿没你的事,下去。还有,一并撤走在这附近的随侍。」吩咐完,长孙启收回搭在巧生肩头上的手,歪歪斜斜地来到花厅。
「是。」他还是识相地赶紧滚蛋,否则主子脾气一来,铁定敲得他满头包。
「好酒呀好酒……我长孙启有多久没喝到这上等的美酒了……」他仰头一灌,少许的酒液滴落在他的下巴,他潇洒地以袖横抹而过,而后又猛灌了一口。
「巧生,再拿一壶酒来……」有丝醉意的长孙启,显然忘记他刚才才遣走侍仆而已。
巧生都不知溜到哪儿去,他还在那里鬼叫些什么?早在长孙启进屋之前就躲在屏风后面的向倾怜暗笑。
她不顾名誉、不甩礼教地潜入他房里,不为别的,正是要为自己讨回一点公道。
既然他要她马上走,她就偏偏赖在这儿死缠着他不放,最好能把他们今夜共处一室的消息传出去,届时,嘿嘿,她非逼得他上门求亲不可。
她倒不是希罕少夫人的位置,而是他一旦向她爹提亲,他铁定会吃闭门羹,除非他长孙大少爷愿意入赘他们向家。不过,这当然不可能,所以他也只有被爹轰出门的份。
而他,也必将成为众人的笑柄,嘻嘻!
「巧生……巧生……」长孙启的叫唤声愈来愈小,也愈来愈含糊,突地,砰的一声,喝醉酒的长孙启趴在案桌上,不省人事。
等了好半晌,向倾怜才偷偷探出头,观察长孙启的动静。
哈,真是天助她也,他醉倒可是帮她一个大忙,没有气力的长孙启只能任她宰割了。
她轻手轻脚地来到他身旁,看着他俊美而无害的侧脸,然后再对他做出不下数十种的鬼脸,稍稍发洩一下对他积压已久的愤恨。
此时,酣睡中的长孙启却突然清醒,吓得向倾怜只能惊愕地瞪视他。
「是你呀,巧生,来,陪本少爷喝酒!」打了个酒嗝的他,双眼迷地看着眼前之人,接着,他一把揪住向倾怜的襟口,然后再拿起桌上的酒壶,往她微张的小口直灌下去。
「咳、咳,住手……你在干什么?咳咳……」向倾怜被这突如其来的烈酒呛得剧咳不止,待她呼吸顺畅后,她抬头才发现罪魁祸首好似遗忘了这段插曲,又重新趴回桌上睡觉去。
可恶,太可恶了!向倾怜无声地痛骂他。
好!既然连酒醉时都可以戏弄她,这下她绝对不再跟他客气。
发了狠的她,使出全身的气力,使劲地将他拉起并往床舖走去。
其实长孙启亦十分配合她的移动,否则凭她一个小女子,怎么拖得动高大的他呢!
只不过,她并未察觉到这一点。
好不容易将他丢在床舖上,向倾怜红嫩的脸蛋已微微汗湿,她左瞧瞧、右看看,最后将视线定在衣柜上。
她立刻毫不犹豫地从衣柜中拿出四条衣带,然后再回到床畔,不过在这之前,她得先剥光他的衣服才行。她将他的上衣褪去,再朝他的裤子……不行,她到底是个黄花大闺女,如果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,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