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张国中时候就出落得亭亭玉立的照片,应岚嘴角的弧度扬高了。
果真是她!
那个昨天撞了他的车后,又摆出一脸得理不饶人凶样的女人,果真是十年前他所遇到的那个言君蕾!
言君蕾啊言君蕾!你可记得十年前我对你“承诺”过的事呢?
无妨!即使你不记得,我也会叫你想起来!
看着好友凝视着照片若有所思的样子,郑则绪开口问:“你对照片中的女子有兴趣?”
“你说呢?”他向来不爱做正面的回答,喜欢让人留有想象空间。
“言君蕾是个颇有名气的记者,她的名气来自于她的美貌和强悍而耿直的采访风格。”
“挺适合吃记者饭的。”
“就因为她是天生当记者的料,以我一个打滚花丛多时的过来人身份告诉你,女记者少惹为妙。”
“哦?”应岚扬了扬眉,仍是扬着高深莫测的笑容。
“这叫言君蕾的女子的确是少见的美女,男人对这一型的美女有兴趣是正常的。”连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也惊艳不己,不过等到见识到她采访新闻时的强势作风,他便死心,有些女人真的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!
郑则绪接着说:“不过,记者一向不把别人的隐私当隐私,自然也不会吝于和别人分享自己的隐私。当心你这视隐私为生命的人被夺去‘生存权’!甜蜜时不吝和大众分享你们的喜悦而召开记者会;分手时也不惜大爆分手内幕,甚至连你有的没的事都可集结成书公诸于世。”
“听起来很刺激!”
“那种人会把人玩死的!”
看着好友紧张的样子,应岚却笑了。“借用一下你的至理名言——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“她不是牡丹,她是罂粟!真玩上瘾会出人命。”他玩女人很有经验的。“若只是想玩玩的对象,别让自己玩得提心吊胆。”
应岚拿着牛皮纸袋站了起来。“若只是想玩玩,我需要你帮我调查一切有关她的事吗?女人的价码我清楚,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即使身为他的好友,其实他对他的了解并不多。
“如果我告诉你,我中了鸦片毒了,想把整株罂粟移回家种,来个生命相互依存,你信也不信?”他的话中有开玩笑的成分,但在玩笑中又不失认真,真真假假、假假真真。
“你疯了!”
“我是疯言疯语,倒是你认真了。”又看了言君蕾的照片一眼,他把资料放回牛皮纸袋内。
郑则绪像想到什么似的又开了口,“你最好是疯言疯语,因为即使你认真了,言君蕾也不见得会领情。”
“很有挑战性的一句话。”对于女人他不曾认真。即使如此,对于他想要的女人,至今他也不会失手。
女人对他而言只是过客,在过客身上,他不会浪费他的真心。他一向是个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。
“像她那种顶级美女,身旁绝对不乏一些追求者。可,至今好像没人追求成功过。”
“你很清楚,追求过?”
“曾经想过啦……”郑则绪有些不好意思。“不过后来被她那女记者式的强势态度吓得打消念头了。再告诉你一件事,我周遭有不少人也踢过铁板。”
“美丽的女人傲气些,也在情理之内。”
“好像不是那么简单。”想了一下,郑则绪继续说:“关于言君蕾有些传闻……她好像有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喜好。”
匪夷所思的喜好?应岚直觉的想到同性恋。“她是圈内人,只对女人有兴趣?”
郑则绪摇了下头。“她是婚礼杀手。”
有少男杀手、少女杀手……可从没听过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