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那么好笑吗?索情有些气愤的想。这可是一个差点惨遭狼吻的女子的血泪控 诉哩,哪儿好笑了?
“喂!你……你可不可以离开我身上了?好重耶。”她站起来不及他的腋下,这样 的情况就算他很瘦,彼此体重仍相差甚远。
萱雪寒离开她身上,发自她身上的清洌香气仍教他心中一荡。
他不自主的留恋眼神教索情心跳漏了半拍。
“我说过,你只属于我的。”
又是一句教人“想入非非”的话,这个萱雪寒有把话“暧昧”化的习惯吗?多说几 个字把话说清楚不是比较好?
“只供你一人使唤的奴婢。”她纠正地说,然后又坚决地补上一句,“任何粗重的 工作我都接受,可是……不包括侍寝!”
萱雪寒忽地目光一冷,神情间的冷绝不似索情之前认识的那吊儿郎当的王爷。他把 目光调向远方,“我不习惯和人讨价还价,女人更没资格。”不过,他的话也没为难她 。“以后王府一切丫鬟的工作你不必做,你只需要在我进书房时陪我处理公务,以及我 身子不适时当大夫,如此就可以。”
“真的吗?”她不相信他只有那么少的要求。
萱雪寒没理会她的问话,只淡淡地说:“夜深了,今晚你暂且住云斋,明天我会叫 林总管安排你的一切事宜。”说著,他即要往外走。
方才的他好像不太像她所认识的萱王爷!一刹那的冷沉,那模样像是在他周遭筑起 一道墙,任何人都走不进去。
他为什么会有那表情?
☆ ☆ ☆
再度回到萱王府已是傍晚了,索情站在门前的石狮前抬头看著红底金字的萱王府三 个字不禁有些茫然。
往后的日子真的要在这里过了吗?
低头看了下自己的一身男装。昨天夜里在萱王府她彻夜辗转难眠,以一个姑娘家的身分待在萱雪寒身边,她怎么想怎么不对、怎么想怎么尴尬,反正只当书僮和大夫嘛!她又不用洗衣、烧饭,一身男装合适些。于是巴不到天亮她就溜出萱王府换装了。
又抬头看了下牌匾上的字。还真不想进去。接著她听到了一声比一声清楚的马蹄声 。
距离她十来步的距离,萱雪寒一勒缰绳。
“你在这里干啥?”他看著她。
呃……怪了!她一身男装,他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,真厉害。“我……”
“昨天我喝醉了,连你也喝醉了吗?醉到现在才出现。”
“我到外头买了套男装,我想……这样跟在你身旁会比较方便。”她讷讷的讲,不 知道这理由对他而言可不可以接受。其实她会那么晚回来,是因为又跑到山上去采药, 这才会这么晚回来。
“方便?”萱雪寒挑眉,打量她一下,嘲弄的说:“真是方便。”
这种笑法令人很讨厌耶!昨夜还以为他变了性情,一早醒来竟全打回原状,他昨夜 果然醉得厉害。
两人一同进了萱王府,萱雪寒命林总管带索情到她住的地方,因为是比照聘来的大 夫形式,所以她并没有被安排住在下人处。
前有绿杨垂柳的静雅,后有红莲映池的景致,她住的地方不大,却十分雅致。
“索大夫,这地方还满意吗?”林总管一面说一面又忍不住地打量起她。王爷不是 说大夫是个姑娘,怎她一身男装?是女大夫没来,来了大夫的哥哥吗?“王爷有令,若 不满意可以再换地方。”
“这地方行了。”这地方已比她住过的任何地方都好了,原以为会被安排到下人处 和一群人共寝哩。
“王爷住的地方就在左前方,书房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