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素净,连一头的长发都挽在脑后,也怪不得她第一眼没认出他。
就是说,奶妈的儿子是同性恋?而且他……喜欢席君越,MyGod!为什么她觉得已.经够复杂的事情,现在变得更复杂了呢?
“你就是花宛?”汤子菊慈祥地拉起她的手。“好漂亮的女孩儿。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乖巧温婉的性子,将来一定是贤内助。”
听到奶妈的话,又想起花宛平时和他针锋相对、一脸恶婆娘的样子,席君越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。
他看了一脸羞红的花宛说:“奶妈,你别被她的温婉外表骗了,世上女子找不到几个像她一样凶的了。她生气起来乱可怕的,眼睛还会变成倒三角形。”
人不可貌相,花宛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。
“你胡说,一定是你欺负人多。”苍白的脸上漾出了笑意,可见汤于菊是真的很开心。
“奶妈英明!”花宛瞬着嘴的横了席君越一眼。平常欺负她也就算了,竟然还在别人面前欺负她,真可恶!
君越少爷多久没那样开怀的笑了呢?汤子菊看了看席君赶,又看了看花宛,她笑得很开心、很满足,频频的点着头。
一房间的欢笑声,站在另一侧的Steven却是脸上挂着淡淡的冷笑,仿佛他正观赏着一出无聊的肥皂剧似的。
笑声未歇,他冷不防的插入一句,“你们聊,我到外头透透气。”
汤子菊看着好气氛都被他一人破坏殆尽,有些歉意的说:“Steven那孩子性子怪了些,花小姐可别介意。”
席君越沉默了一会儿,开门说:“我和Steven好一段日子没见面了,我找他聊聊。花宛,你陪我奶妈一下,我去去就来。”
什么?和刚认识的人单独相处?他当她是在婚姻介绍所吗?委托人和介绍所好歹有个共同主题可以聊,臭席君越!
“是你改变了他吧?”在花宛仍盯著席君越带上的门板在心中诅咒着他之际,奶妈的话将她拉回了现实。
“什么?”
“是你让少爷重拾笑脸的吧?”
席君越那硬邦邦的化石,别人能改变他?真能改变他他现在就不会我行我素,总是以自己的意见为意见了。
花宛忽然想到和席君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他那一脸冰冷和拒绝与人沟通的蛮横模样。
“我也想当那个人,可是我……只怕不是。”席君越对她的态度是有改变,可那不是因为他们比较熟识了,人与人之间很自然的现象吗?
“你不是正和他交往中?”
“是交往中。可是我总觉得彼此的爱有些差距,我爱他……似乎是比他爱我多了很多!”话一出口她才发觉,她似乎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说得太多了!而且席君越带她来英国的目的,不就是在他奶妈面前演一出“热恋中”的戏码吗?瞧瞧她把一出戏唱得荒腔走板的。“呃……我……我似乎太多嘴了。”
汤子菊一笑,心道:这个娃儿仍弄不清君越对她的情感呢!
“我是看着他长大的,我了解他。”她拉起花宛的手。“少爷他对你很不同,相信我的话不会有错。”他看着她的眼神柔得可以化水。那种眼神在五年前就冰封了,如今春风化冰,没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还看得到!
撑了这些日子总算没白撑,她……放心了。
“一个人生来不就有喜怒哀乐各种表情吗?笑,应该也是一种心情的表现。为什么你方才说,是我让君……君越重拾笑脸的呢?”她知道他有很多秘密,可他从来不跟她说。
是他自己说的,只要她跟着他到英国来,就可以知道许多她解不开的疑问。既然是他自己说的,那么即使是她自己开口问来的解答,应该也是在被允许范围内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