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?”戴寻芳噗嗤一笑。“我等这句话等好久了呢!你要是有本事叫他把我赶出这里,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要狗监督你和你家人跑马拉松。”她一副有恃无恐的说。
平伟暄这么容易就放弃她的话,她现在就不会还在这里苦思计谋,要他主动说不要她了。
没法子,都是那契约书上说--除非平伟暄主动不要她,否则无论她逃到哪里都是他的女佣。
“她……她说那是什么话?”洪丽蔷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。
“实话。”戴寻芳洋洋得意。
“为什么?”洪丽蔷问话的对象始终是平伟暄,可答话的是戴寻芳。
“为什么?”戴寻芳朝着她一笑,一步步的走向平伟暄,然后故作亲密的贴近他。“这问题好难回答耶,嗯……该怎么呢?”
“伟暄,这女佣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“我们的关系呐……哎哟!这可真难启齿!总之连他穿内裤的样子我都看过了就是。”她可是一点也没有撒谎幄!她在剃他的毛的时候,不就曾剥得他仅留一件内裤。只是,她这么一说,没有人会想到是这种情况,而是……
现代人的思维,是很桃色的哦!
戴寻芳的话和暧昧的表情令洪丽蔷白了脸。她看着平伟暄,“这种女佣阶级……她根本配不上你。”
“呃,你看不起女佣啊?女佣不是人人当得起的,有些人看起来好操耐用,实际上是连只鸡都杀不死。”她一面说还一面朝着平伟暄看。不知道他对这段话有没有一种熟悉感呢?这段“名言”可是出自他的口呢。
“杀鸡?”
看到洪丽蔷疑惑而不信的表情,戴寻芳可乐着。不过,现在玩她似乎时机不对,有机会再告诉她,女佣为什么不可以连只鸡都杀不死。
“这不是重点!重点是一一平伟暄喜欢我。爱情是盲目的。不过,这一回他显然全盲了。”接着,她左右开弓的对平伟暄说:“她说的也没错,像你那样的顶极三高男,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,何必那么执着呢?放弃我,对你、对我都好嘛,是不?”她暗示他,只要他一开口,她不会在平家多留。
平伟暄看了她一眼,沉默不语漠视了她的乞求。
“诗暄,这样的女人配不上你。”洪丽蔷仍不放弃说服他。
算了!看来这个姓平的比她想像中还难摆平。于是,戴寻芳暂且先依着“安内攘外”的政策进行。“你要不要再加上‘全世界的女人都配不上你,只有我们是天生一对’这么一段话?”不知道为什么,她实在对这姓洪的没好感。她干啥一直对着平伟暄露出勾引的眼神?
“你……你在胡说些什么?!”洪丽普有些狼狈的说。
“你的司马昭之心可是昭然若揭的。”戴寻芳对着她一笑。“未来你可是要当他嫂嫂的人耶,老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对着他,你是太思念他哥哥,把他当成他了吗?”说着她便大摇大摆的走开,留下准备为她收拾烂摊子的平烯暄和难得脸红的洪丽蔷。
呼!都已经把事情玩得那么大了,那个叫平伟暄的还是不打算把她撵出去哩。
怎么会有人那么耐啊?
不行!她得快快想法子才行。
别墅采光良好的大厅里。
今天的天气好得令人想到外头走走。平伟暄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头树叶筛落的阳光。
“二少爷……”六十七岁的老管家悄然的来到他身后。“洪小姐一家人我已经叫小李安畔到滑草坡去了。”
“嗯。小心招待着。”
“知道。”回应了之后,老管家依然没有退下去的站在原地,犹豫了一下,他才说:“二少爷……”
平伟暄转过身看他:“有什么话直说。”
“洪小姐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