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眼的,有时还会额手称庆,心中直呼好爽!要不自古又怎会流传下这么一句男人的至理名言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?
反正女人对男人的杀伤力就那么大,不放任些岂不笑小器吗?
“如果对方是你呢?”她话中有话,笑盈盈的注意到他陶杯中的茶已经喝去六、七分。
看来离好戏开锣的时间不远矣。
平伟暄玩味的看着她,他的答话很有趣。“我自认是个还算精明的人,既不会向地下钱庄借钱,也不会任由放高利贷者借贷。因此,不合理的借贷所是敲不到我的钱的。不过……你的话,倒可以例外。”他在暗示,在他的宠溺下,她依旧是可以小任性、恣意的。
“你不怕我是个吸血鬼?”
“被美丽的玫瑰小扎一下出不了人命的。”
戴寻芳看着他似乎渐渐有点意识不太能集中的表情。她一笑,“我得告诉你,我不是玫瑰,而是蝎子;被玫瑰扎到是出不了人命,可是被蝎子螫到,小命可是会不保的幄。”这个男人能够逼得她如丧家之犬,为了“保命”连研究所的课都得跷掉,她就不会让他好过!
哼!他喜欢待在这山上的别墅,她就让他几个月下不了山。
他以为她买了几大箱的泡面是干啥用的啊?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似乎感觉到不对劲。可……该死的!怎么他意识的集中力愈来愈差?眼皮一直往下盖……
“什么意思?”她笑得诡异。“我在连本带利的要回你欠我的一切!别忘了,我是专门放‘高利贷’的。”
“你……你在茶里面放了什么?”他直觉的……那茶有问题!平伟暄努力的维持意识的清醒,可是他的眼皮好重、好重,一切都不能思考了……
“一些些安眠药。”在平伟暄倒向沙发时,戴寻芳终于宣布答案。
她起身走到他面前,蹲了下来。“喂!”她推了他一下,见他完全没了反应,她脸上露出顽皮的笑容。
“你害我有家归不得,又害我丧失婚姻自主权,连姊姊都背弃我,甚至你连名字都造假骗我!你说,咱们这笔烂帐怎么算?”
她恶质的扯了一下他脸上的胡子,在上头结起麻花辫。“要知道我整人是很狠的,别人打我一巴掌,我绝对会想法子打得对方的脸像面龟!你知道的,我是个‘高利贷’者!”
现在,“本利”索讨中……
剃毛专用刀。戴寻芳拿出才买回来、最新的剃刀。
她看着平纯暄被她剥光了,留一件内裤的雄健身材……
哇塞!她原本以为像平伟暄这种大公司高层人物,一定是那种“无油白斩鸡”的烂身材,怎么知道……他身材可好了!
哪天若东宇倒了,他绝对可以去走伸展台,要不然到猛男俱乐部也绝对行情看俏,是一群欧巴桑在内裤里猛塞钞票的对象。
标准的八头身男模身材、雄健结实的体态,害得她一边帮他脱衣服,一边口干舌燥了起来。她心跳得很快哩!
为什么她渐渐可以体会色狼看到美女时的感受?
啥……疯了!她一定是疯了!
本来呢,她想连他身上最后一件内裤也剥掉的,可是要她用手刮“那边”的毛?光是想就觉得很恶心,因而作罢。
戴寻芳拿着剃刀在平伟暄身上游走,考虑要从他身上的哪一处毛发开始动手。
她到最后只会留下“那边”的毛给他,证明他曾经毛发旺盛过,其他的都抵她的“高利贷”去了,从哪里下手似乎也没啥不同,反正最终结果就是让他光溜溜、赤条条,看得到的地方都给他“一丝不挂”。
晤,不是传闻他长得俊美绝伦吗?瞧瞧他这脸胡须张式的大胡子。好!就从胡子开始剃起吧!于是,她在他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