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、不用了,没事。”脚抬得那么高,她很难不脸红。
“你在怕什么?”他注意到她脸上的红霞,隐约猜到她脸红的原因,于是促狭的说:“放心吧,我对穿着草萄内裤的‘小女孩’没兴趣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这男人,他果然是看到了!而且得了便宜还卖乖。既生气又恼怒的,戴寻芳想缩回自己的脚,可是对方根本不放手。“你这色狼,再不放手我叫人喽!”
色狼?对他而言,这还真是个具有独创性的名词。
“如果你觉得在这山叫得到人救你的话,那你就叫吧!”他根本不理会她的威胁,开始在她的脚板上施力。
臭男人!死色狼!他真以为她不敢叫?“救命……”在她还没为第一声求救声收音时,忽地听到啪的一声,脚上同时传来一阵骤痛,戴寻芳痛得眼泪都掉出来了。“啊……好疼啊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男人轻松的治好她的扭伤,并将她的脚轻轻放下。他站了起来,冲来两杯咖啡。
“你知不知道那很痛?下手就不会轻一些吗?没人性!”若不是担心自己的脚再度扭伤,她会毫不犹豫的瑞他一脚再走人。
他很有风度的不理会她的抱怨声。在递给她一热咖啡后,开口说:“咖啡因可以稍微止痛,喝一些吧。”
戴寻芳看了一下扭伤的脚,脚板真的“导向正途”了哩。偷偷的动了一下,好像也不太痛了。这时她才抹去眼角的泪水,接过了咖啡。
“你是开武术馆的吗?”看起来很像。那些专治跌打损伤的武术师傅不都是长成像他这样的吗?就不知道他会不会耍大刀?
她的话令对方喝下去的咖啡差一些喷出来。
开武术?!他失笑的摇头,懒得多加解释。这丫头八成以为会推拿的都是出身武术馆的吧?
看了她一眼,他故意问:“我相信你来应征这份工作时,应该将对我传真给你的工作须知看过,且接受了。”
“工作?”她只是来借宿一夜,怎么成了来应征工作了?
他果然是弄错了,只是……戴寻芳忽然好奇了起来,像他这种“熊”一般的恐怖男人,会需要应征什么样的人?
不曾是驯兽师或动物园管理员吧?晤,也许他想找个武术馆助理,哈……真有趣!
“你不是来应征女佣的吗?”
在认出她是谁时,他早了然于胸的知道,她不是来应征的。
戴氏的确是有财务危机,可戴运谋怎么说也还不到要自家女儿到别人家帮佣的地步吧?
更何况,像她这种习惯饭来张口、茶来伸手的干金小姐,他还真怀疑大佣的工作她能够胜任。
女佣?戴寻芳听到这名词时有几分讶异。她长得也许没办法倾城城国,好歹也称得上美丽过人、清艳相宜吧?女佣这词很难不令她想到年过半百的欧巴桑。
这个眼睛显然弱视的男人,竟然以为她是来应征女佣工作的!
“我长得像女佣?”
他如果有眼睛,且没有全盲的话,就该知道她绝不是来应征的!
故意听不懂她的话及漠视她语气中的气愤,男子耸耸肩,“像不像不是问题,能不能胜任女佣的工作才是关键所在。”
这死胡须男!他不但全盲,还是个杀人不见血的毒舌派一族!“你什么意思?”她的声调和表情都是阴森森的。
“女佣不是人人当得起的,有些人看起来好用耐操,实际上连只鸡都杀不死。”
杀……杀鸡?戴寻芳觉得一头雾水。女佣为什么要杀鸡?
“我听过女佣要扫地、拖地、洗衣……还没听过女佣要杀鸡。”
“住在山里面的人通常养鸡,请来洗衣、做饭的女佣若连只鸡都杀不死,那怎么可以?”他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