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再这样下去,我……我们两人都会被捉回去的。”阎镜观脚程慢,且轻功也不是绝佳,她每一次提气只能飞一小段距离就必须停下来休息,而老总管不一样,他轻功绝佳,好几次他都已经逃得无影无踪,见身边的她不见后,又得回头找她。
“不行,我不能放着你不管。”
“我会拖累你的。”她一面喘气,一面说,“老总管我告诉你……你回去风家堡搬救兵,叫大哥到镇西王府救我,他……他武功那么好,一定可以把我救出去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别可是了,瞧,那群走狗又来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顿了一下,老总管想,反正他被捉回去镇王府也不会有事,也许小王爷想让他去那边走走也说不定,于是老总管说:“那……我先走了。”说着,便施展轻功逃命,几个起落之后,老总管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原来老总管佝偻的身躯,一逃起命来是可以如此迅速绝伦的。”她喃喃自语地说。
“喂,这小子在这里。”一个侍从首先发现了她,接着十余个侍从全围了上来。
“真怪,追我一个……一个孩子需要那么多人手吗?真是‘无路用’。”
“少废话!捉回去。”
天那!她真的要被逮回王爷府了吗?听说古人的牢房是很不人性的,又听说那刑具多得教人眼花撩乱,忽然,她想到满清十大酷刑,不会那么凄惨吧?
也不知走了多久,她终于看到镇西王府,在侍从把她押进去时,她有一股欲哭无泪的冲动。
她还有机会走出这里吧?大哥,你要快来救我。
☆ ☆ ☆
这是一个可怕的夜晚,阎镜观很悲惨地给丢到牢里头。“喂,放我出去!”她拉着牢房的铁栏杆大叫,“喂,你们怎么都走啦?喂……”
“该死的!真的把我扔到地牢。”无可奈何之下,她只得找个地方坐下来。
“这地方的味道真不是普通的糟,气味又不好、通风又差……真是没人性、没天良!”她一古脑地骂了一大堆,骂完之后有些累了,于是靠着铁栏杆,她呼呼大睡起来。
不一会儿,她发现有东西在她脚边窜来窜去,她打了个哈欠,藉着外头桌上的一盏小油灯看清楚是啥物扰她清楚。“啊!MyGod,mouse,bigmouse。救命啊!老鼠……老鼠吃人啦!”她吓得又叫又跳,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,“大哥,救我啊……”
她天不怕、地不怕,但就怕老鼠,方才她被扔进牢里时也不怎么害怕,可是现在却怕极了。
她如惊弓之鸟般地缩在角落,草木皆兵地注视着那几只老鼠在她的“地盘”优游地散步。
注视着那些老鼠,画定彼此的楚河汉界,只要那些老鼠稍稍越雷池一步,她就吓得又叫又跳。
正在担心受怕之际,忽地有一个东西掉到她头上,她身子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,然后她把眼珠子调高,想看清楚啥东西掉到她头上。
结果她看到一张黑黑、毛茸茸的脸也正“探视”着她,还有一只小黑脚正踏在她的两眉间。
老鼠!又是一只老鼠,而且它……它在看她……阎镜观白眼一翻,昏了过去。
她昏过去之后,管御楼就到大牢探视她,看着她和一群老鼠“共眠”,心里有说不出的歉意。他命侍从把牢门打开,然后要走进去抱她出牢。
“小王爷,我来。”一个侍从说,“大牢里不太干净。”
由侍从觉得奇怪的眼神,管御楼必须收起他无意间透露的关心,毕竟,这太不像侍从们眼中的小王爷了。
“是谁要你们这样对我的宝贝的?”他故意如此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