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?”苏蕴虹笑得有些坏。“一个谢他千遍也不厌倦,一个则是多次探病家中,你们俩有些怪哦。”
“哪有什么怪?”她发窘的红了脸。是啊,高烧了一个星期,莫非把头壳烧坏了吗?此刻的她非但不讨厌任君睿,甚至一见到他就眉开眼笑,待他离开时又开始期待他下一次的出现,就算看不到他人,听听他的声音也能满足,这到底是怎么了?
“蕴甜,我觉得你……似乎是喜欢上任先生了。”
“我……哪有?”
“从你看他的眼神中透露了太多的讯息,你眼中的幸福盈然,那是我从你眼中未曾发现过的。你在看恒轩时的眼神淡得犹如普通朋友一般,而对任先生……”
“老姊。”苏蕴甜阻止她说下去。“我认识任先生才短短的时间,若不是这件事情,我和他之间根本没啥交集的机会,而我和恒轩都已经交往数年了。”
“喜欢一个人的程度怎能用时间来作为衡量的标准?”苏蕴虹相当清楚老妹不善于说谎,她的心事藏得太浅。了解她至深的自己,怎可能看不出她的心事?“为什么不让我告诉恒轩你生病的事?”
“他也没打电话来啊,不是吗?”
“嗯。”她心想,这孩子也不知怎么了,最近打电话的频率直线下降,像这个星期,他就好像消失了一样,连通电话也没有。“你和任先生之间怪,恒轩和你之间更怪。”顿了一下,她说:“你生病了,身为你男友的他怎么可以不通知?”
“不想让他担心。”苏蕴甜轻轻的说,“有时候觉得他的关心对我而言好像是一种负担,他对我的好会让我觉得自己欠他好多好多。”
“你不想欠他,但是你却渴望任先生对你的好?”苏蕴虹苦笑的摇着头。“你果然是喜欢他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她摇着头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我早就看得出你并不喜欢恒轩,而他似乎也感觉得出来你对他是没啥感觉的,只是他太喜欢你,因此才不断的欺骗自己,不愿松手罢了。”
“我……真的欠他好多。”
“感情事哪算得清谁欠谁多?”她老妹对于这方面的思想仍是单纯而不够成熟的。“他的付出,出自于他对你的喜爱,那是他个人问题,至于你是否能有所回应,那也是你个人主观的取决,所以,你并不欠他什么。”
“我似乎耽误了他许多时间。”
“有他这个男朋友,你也失去了不少异性追求你的机会啊。”这是相对的,不是吗?苏蕴虹这样子认为。“若真的对他没啥感觉的话,就要和他把话说清楚,免得他愈陷愈深。”
“和他说清楚?”那不摆明要摊牌了吗?这种事她哪敢做,而且,她觉得对恒轩未免太残忍了吧!他真的对她很好。虽然老姊说的话很有道理,但是她仍不忍心去伤害一个对她那么好的人。
“不说清楚,事情会愈变愈不可收拾。”
“是……是吗?”想了一下,苏蕴甜又说:“再说吧!”
“好啦,时候不早了,起来洗个澡,然后吃饭,待一会儿你还有药要吃呢!”
“嗯。”
终于可以跟在老师身边继续学摄影了!苏蕴甜一天忙下来虽然累,精神上却感觉十分充实。
约莫六点左右她回到了家中。为自己倒了一杯果汁,医生交代过,不可以喝冰饮料,正等着它褪凉可以入口之际,门铃忽然响了起来。
这个时候谁会来?她起了身,走到门口问:“谁啊?”
“是我,任君睿。”
他?!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,满心欢喜的,苏蕴甜开了门。“任先生,你今天怎么有空来?”
进到屋子时,他才说:“方才我打电话要少班替我安排拍摄一个朋友的结婚照时,他跟我提到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