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掉心中莫名的怜惜。“我只是很清楚,用什么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。”
“对付女人,你习惯用钱?”
“在你身上我也印证了它对女人的魅力,不是吗?”
“不,我不是输在钱的魅力下,我只是输在不了解人心的险恶!”她从来没想到人 心竟然可以如此丑恶,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为了醉酒而走到今天这斯地步,甚至到了要以 身体付出代价的境地!
“终究是钱替你解了围,不是吗?”他提醒她。
芮得痛恨他的残忍,她推开他站了起来,噙著泪水往门口走。
蓝道淡淡的问了一句,“去哪里?”
她冷淡的表示,“我现在不想看到你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我对一脸泪痕的女人也倒尽胃口。”他提醒她,“希望下个星期在你 住进我的地方的时候,你已经调适好自己的心情。”
“是学会认命吗?”她回头看了他一眼,这才拉开门离开。
芮得眼中的不甘心激起蓝道心中的怒意,他霸气的浓眉一锁,一挥手桌上盛著咖啡 的磁杯撞落在大理石地板上,碎裂的磁杯和泼洒出去的咖啡散了一地……☆☆☆
离开蓝道的办公室之后上内得便直接回租赁的公寓。
一想到近日来的不顺心,和蓝道伤人的话语,她的泪一发不可收拾的落下……也不 知道哭了多久,她才累极的沉沉睡去,直到一通锲而不舍的电话吵醒了她,一睁开眼, 外头的阳光刺眼,她才知道天亮了。
芮得有些浑噩的接了电话,“喂……”她的声音仍带著浓浓的睡意。
“乔,你还在睡吗?”
一听到心甜甜的声音,芮得总算完全清醒了,她将枕头挪高,坐著听电话。
“我醒了,找我有事?”她瞄了一下手表,才八点不到,她知道心若没有急事,不 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她。
心劈头就来了一句,“乔,你到底怎么了?”
也许是自己最近经历了太多的不如意,好友的一句“怎么了”,竟问得她有些心虚 。她小心的问:“你怎么会这么问?”
“昨天我得到一个消息,听说你和英国有名的‘烂公司’签下合约?”心语带忧心 的说:“你怎么会这么糊涂?”
芮得心情沉重的想,没想到她和温珞签约的事,连好友都知道了。回头一想,心会 知道也不稀奇,毕竟她有个神通广大的老公。
“那件事情你不用担心,我会解决的。”这件事情令她很难不想到蓝道,那个欲用 钱替她解决问题的男人。
心接著说:“希望你真的能够顺利的解决事情。”她顿了一下,还是打算把事情告 诉芮得,“伯父和伯母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消息,他们为了你签约的这件事很忧心。”
“我爸爸和妈妈知道?”她心头一紧,“怎么会?”后来一想到前些日子她赴法国 前,不才见过任职空姐的姐姐的新男友,是个英国颇负名气的服装设计师。
而设计师通常和模特儿公司来往密切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我想伯父他们这几天会打电话找你吧?伯母甚至担心得直想飞到英 国看你。”
“我很好,没事的。替我告诉他们我很好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自己打?”
“我这阵子工作会很忙碌,可能会没什么时间打电话。你知道的,英国和家里时差 大,这里白天,家里深夜,我爸妈又是早睡的人,所以……”芮得撒了个谎。
现在她只想自己面对问题,有时家人的关心,对她而言是不堪负荷的沉重。
她怕在母亲哽咽的越洋电话中,连面对冰冷的话筒都无法端得起坚强的面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