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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我就从这里说起吧!不要回头看我,忏悔的人都需要一点勇气。”
见他转过身去,她才静静地述说:“我想你一定觉得我很莫名其妙,无缘无故的和你吵了一架,找了个早已不成问题的问题来和你争吵——原来分手不需要太多理由,只需要坚持。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分手吗?是因为那天你说的话。”
望见他的背影僵直起来,却遵守承诺的没有转过身,她才接着说道:“你没有说错什么话,而是我不要你因为我而失去梦想。你知道我妈妈有肝炎与精神耗弱的疾病,但你却不知道治疗她的疾病、让她安心的静养需要多少花费。你太热心、太保护我,你会把所有的钱都拿来资助我,但我怎能让你那样的为我付出呢?那时你还那么年轻,才十八岁啊!”
她深吸口气继续说道:“我想你一定找过我,在发现劭光与我同时失踪时。但是,你并没有找到我们,否则你一定会出现在我面前的。我和劭光不是故意耍花样,大玩换名字的游戏,我们是不得不换——那个生下我们的男人赌输了一百多万,他给了讨债公司我和劭光的名字。我们两个长得都不差,一个可以当妓女,一个可以当牛郎,一门双杰。哼!”她冷笑着,握紧自己的手臂,为着心头上的寒冷。
卫洋平将手中的青菜梗捏碎成泥,倏地转过身大步走到她面前,一把拥住她娇弱的身子。“你该死的说什么忏悔!该忏悔的是那个浑球!”
“你答应我不回头的。”眼泪掉出了眼眶,滴落在手掌之上,夏雅妮却笑了。“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流不出眼泪来了。九年前的我,看电影时很容易哭;九年后的我,即使眼眶直发热,泪却再也掉不下来。”
卫洋平心疼的吻掉她的泪珠,轻柔的捧着她的脸庞,“现在的你和从前的你是一样的,一样是那个率真的夏雅妮。对我而言,你一直是你。”
“不一样了,九年后的我结过婚,妈妈也过世了。”夏雅妮环住他的腰,哽咽的说。
“伯母……去世了?”他轻拍着她的肩,与她一同哀悼。
“她走时,我和劭光并不难过。离开你半年后,妈妈就因为长期吃药,而引起了肾衰竭。除了肝病之外,她还需要洗肾,那样的日子并不好过。我会嫁给文生,就是因为他在美国是个著名的肾脏科大夫。”
“他人好吗?”卫洋平抬起她的下颚,抚平她皱起的眉心。“你爱他吗?”
“他只是喜欢我,如同我只是喜欢他一样。他大我七岁,娶我是因为该结婚了,他的人生就是一张规律的计划表。嫁给文生,代表了母亲的医护有保障,代表了我和劭光可以远离台湾。所以……我嫁了。结婚一个星期后,他带着我们三人到了美国。其实,他也是个傻瓜,以他的条件,何必买一送而呢?”她握着卫洋平的手,偎在他怀中。
说起往事,她并没有想像中的激动,也许是因为身旁有他吧!
“你在美国过得好吗?”才吐出的问句,他却不容她回答的堵住了她的唇。
他诱惑的吮着她的唇舌,似乎要逼出她呻吟一般的拥吻着她,“他是否也这样吻你?”
“你吃醋啊?”她酡红着颊,双眼泛着妩媚的光彩。
“嫉妒死了。你的唇、你的身子应该只有我可以碰的!我先告诉你,我会是个醋桶丈夫。”
“关我什么事?”她轻哼着,嘴角的笑却泄露了心中的喜悦。
“以后我的事就全都是你的事了。文生拥有你多少,我就要加倍拥有。”他霸气的坐到椅子上,把她抱上自己的大腿。
“我们结婚一年就离婚了。”她控诉的盯着他的脸,“你这个黑心肠的男人,你竟然在笑!”而且还笑得十分灿烂。
“我知道该投以遗憾的心情,可是我真的好高兴啊!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