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好了。”夏雅妮回过头,对这个给予她生命的男人没有一丝同情。“你和妈妈已经不再是夫妻了,你们已经离婚了!”
“死丫头,你乱说话!”夏庆元张牙舞爪的踏下楼梯,手一伸就想打人。“我根本就没写什么离婚同意书,怎么可能离婚!”
夏雅妮轻易的避开他的手,警告的看着他,“你如果敢对我动手,我马上去验伤报警,你就等着吃牢饭吧!”
“我们没有离婚!”他重复的说着,完全清醒了。如果离婚了,他找谁拿钱?
“你们离婚了!不信你可以去户政单位查。从去年开始,只要你一对妈妈拳打脚踢,我们就请医院开验伤单,请邻居、你的酒鬼朋友们做见证。一年来我们搜集了完整的资料,没控告你重度伤害,已经是便宜你了!法院在上星期判定你不但没有对这个家尽到一点抚养的责任,而且还凌辱、殴打妻子,这些行为构成了可判决离婚的条件,所以现在的我们——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她冷笑着,美丽的脸上只有深浓的恨。
她恨这个男人!
“不可能!”夏庆元靠着墙,仍然不敢相信这样的结局,泛着血丝的眼狠狠地瞪向女儿,“都是你搞的鬼!早知道养女儿会反咬自己一口,当初就该把你卖去当妓女!”
夏雅妮握紧了拳,咬紧牙根,努力不让自己伸出手把这个人推下楼梯。“你滚!”
“我不走,你又能怎样?我等到你妈出来!”
“你再敢动我的家人一根寒毛,你就吃不完兜着走!我已经在警察局备案,说你有攻击人的倾向,如果家里的人出了什么事,警察第一个找的对象就是你!”她握住双拳,勇敢的抬起头面对他丑陋的面孔。
“好,算你狠!你有本事就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守在你妈旁边,你有本事就别走暗路,我叫我那些兄弟强奸你!”夏庆元口不择言的撂下狠话。
夏雅妮的脸孔发白,这些泯灭人性的话,竟然出自一个与她有着血缘关系的人?!“你滚!”
“钱拿来,我就走!”他摆明耍赖。
她冷静的从袋子中拿出行动电话——为了方便看护阿姨与她联络母亲的状况,她需要这种通讯用具。“不走的话,我打电话报警。”
“哟!身份真是不同了,行动电话都有了,八成找到了凯了。你不怕我把你妈有神经病的事说出去?”夏庆元晃到离夏雅妮只有一阶的阶梯上。
“滚!”对他,她无话可说。
“死丫头,要死大家一块儿死!我活这么久也够本了,你嚣张个什么劲!”他伸手甩了夏雅妮一巴掌。
夏雅妮偏过了脸,安静的将手机放回袋子,用力的回甩他一巴掌!
“你敢打你老子!”
“我只看到一个混蛋。”
她伸手挡住夏庆元紧接而来的拳头,却被那突如其来的力道推撞到墙壁,额头硬生生地撞出一块红肿。
头昏的她,在楼梯间抵挡着那朝她身上挥击而来的拳头。
“老子今天不教训你,我就不姓夏!”夏庆元一脚踢中她的肚子,看到她因痛苦而畏缩的表情,他却更兴奋的以更大的力气去推揍她。
夏雅妮缩着身子屈窝在角落,用背挡着他的攻击,咬着呀伸手自袋子里拿出那瓶防狼喷剂。
回过头,她直接将喷口对着他的眼睛,没有一丝心软,用力的按下喷嘴,让催泪瓦斯直冲向那个人的眼鼻。
“啊……痛死了!我的眼睛看不见了!”夏庆元张狂地大叫,手胡乱的往旁边乱推乱打。“杀人呀!”
夏雅妮勉强地站起身,看着夏庆元在原地挣扎。她撑着自己的身子往下走去,不打算理会他。他若真的瞎了,也算是报应!
只是才走了两步,她的身子就被一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