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这样做有何奇怪的萧柏文满意地看着室内。
“咦!那些水晶制品怎么不见了?”盛子薇回过身望着萧柏文,奇怪于柜子中的水晶摆饰都消失无踪。
“我把它们收起来了。”萧柏文神秘兮兮地说。“我最近闲着没事做,就把那些珍藏品一样一样地收了起来。”
“你就是因为闲着没事,才在楼上大兴土木,把东西藏起来啊?”萧君约嗤之以鼻地哼着。“无聊。”
“什么无聊,我是有创意!”萧柏文洋洋自得地笑着,不在意儿子的冷哼。
“萧伯伯,这座钟修好了啊?”盛子薇停在老式挂钟前,蹲下身看着钟摆的摇动。
萧柏文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,“此话怎说?这座钟一直在走啊!”
“上面的指针是一直在走没错,可是很奇怪哦!在美国时,下面的钟摆都不摆动。如果指针正常走动,那钟摆不是也该摆动吗?除非……”除非上面的钟根本是独立的,而钟摆只是装饰,因此才无法摆动。盛子薇恍然大悟,脑中迅速地过滤着思潮。
在美国时,萧柏文将他具有特色的收藏品展示出来给客人看,因为他认为美好的东西就该放在大厅共赏。既然所有的珍藏品都在大厅,独不见造形优美、而且又是欧洲艺术大师莫莲娜大作的烛台,这说不过去。所以烛台应该也放在大厅中,而且就挂在装饰的钟摆之下!
“没想到你的观察力倒是很敏锐。”萧柏文没提出解释,随即将话题岔了开来,“对了,我买了一套寻宝软体,很有趣哦!它是根据画面中出现的线索之推论,然后找出世界五大洲的宝物。下回来陪我玩。”
“好。”沉浸在懊恼思绪中的盛子薇点了下头。她怎么没早些想到烛台放在钟摆下呢?可惜!太可惜了!
“你们要不要参观一下我新装潢的二楼?”萧柏文发声询问。
令人意外的,萧君约红了脸,不自在地理了理衬衫的衣领,“呃……我肚子饿,去吃饭。”说完,一溜烟地离开客厅。
“萧大哥怎么了?”与高瑜随着萧柏文上楼,盛子薇奇怪于萧君约的反应。这是他家不是吗?干嘛红着脸跑掉?
“到了。”萧柏文神圣地站在木雕房间前,“注意看哦!”
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了。
“请观赏最具潜力的摄影家萧君约的精采作品!”萧柏文一把推开了门。
望着被木雕屏风隔成好几个区域的五十来坪空间,盛子薇有股想哭的哽咽。
整个房间充满了萧君约到世界各地拍摄的作品!照片用青铜的相框裱起,或挂于墙上、或立于桌面,每一帧照片都是萧君约对生命的执着,每一份布置都是萧柏文对儿子成就的欣喜与满意,这样的亲情比什么都来得让她感动。仔细回想起他们父子玩笑式的争吵,又何尝不是彼此表达关心的方式呢?她没想到萧柏文会这么用心地为萧君约的作品辟室存放。
“他很杰出,萧伯伯。”高瑜由衷的说,拥紧了子薇的肩,明了她眼中的水光为何,因为他心中也有着相同的震撼。
“是的,他是个好孩子。”难得感性的萧柏文静默半晌,看得出来他对儿子的赞许。不过开朗的他不习惯露骨的表白,没多久又嘻笑了起来,“开玩笑,我的基因好,儿子当然一极棒。”
盛子薇微笑地走过房间的每个角落,细细观看每张各具特色、风格的照片。
她轻轻抚过一座装饰用的日本招财猫,望着墙上的北海道雪景,那是全然的白。还有仿自中国长城的琉璃模型,静静摆放于长城照片旁的小几上,相互辉映。亏得萧柏文如此的用心,在每帧照片下,都费心地设置玻璃展示柜来摆放他的珍藏,这应该算是父子联展吧!儿子的摄影作品加上父亲的珍藏,盛子薇忖道,心中却奇异地狐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