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腰和脖子。叹口气,纪宽迳自替她除下小礼服,再将她侧弯的身子扳直了。
“嗯,这样可以了。”她会有个好眠的,纪宽想。
之后,他趁洗完澡精神还算清爽,又到书房处理公事去,直到眼皮渐重,才又回到新房。
纪宽坐在床沿,半转过身子又看了她一眼,然后,熄了床头铜雕维纳斯捧着的圆灯,静静躺下。
除了替她除衣之外,这个新婚夜,似乎与他平时的夜间作息没啥不同。
在枕边人清浅的呼息声中,纪宽的意识逐渐被倦意侵蚀。
即将堕入梦乡的最后一刹,他轻轻地笑了,为着心愿的实现——
谁说婚姻是围城、是囚笼?对他来说,自由,才正要起飞咧!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.16sy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