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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什么才叫作‘吻’,难不成要亲到嘴巴上才算?”李明玉口无遮拦地嘲讽着。

    无论如何,我不承认就是了,这一点坚持,我宁愿舍弃保守而就进化。

    “得了,别一副苦瓜脸,只不过是一个吻而已。”李明玉拍拍我的背,‘安慰’道。”快看看他里头到底写什么嘛!”

    我甩开她,打开卡片——秋凉,恭喜你赢得了诗魁的荣誉。你确实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孩。星期六晚上,在湖畔将有一场青年诗人的聚合,希望你能拨冗参加,期待你的莅临。

    魏品轩

    “他请你去参加他们的聚会呀!”李明玉不知何时又凑了过来。“说不定魏才子真对你有好感呢。”

    她拉着我,左看看,右瞧瞧。“啧!你还真是真人不露相,先是一个小陈,现在又来一个魏才子,有这么多人拜倒在你石榴裙——哦不!拜倒在你牛仔裤下,请问你究竟何德何能?”

    “我何德何能?不过天生丽质难自弃,色不迷人人自迷罢了。”我打趣道。

    我有何德能?女子弄文诚可罪!我不要集满一身罪过就不错了。

    李明玉就是爱大惊小怪,普普通通的一张邀请卡和几行文宇竟被她当作魏才子对我有“好感”的证据。我真是服了她。

    我是个怎么样的人,我自己难道不明白?以前的杜秋凉没人要,哪里知道上了大学便一下子炙手可热起来。果真是如此,除非以前那些人眼睛全长在脚底,才舍沧海遗珠,没发现我这块“蒙尘的瑰宝”。

    “才褒你两句就飞上天啦!那我再多夸奖一点,你是不是打算要飞到广寒宫,陪嫦娥‘碧海青天夜夜心’?喂,说真的,你到底去不快?”李明玉好奇地直问我。

    奇怪,我去与否,对她而言很重要吗?

    “看过‘未央歌’没有?”

    李明玉点点头,却一脸茫然。

    “套句里头的一句名言,‘干卿底事’?”我还特地用北京腔加重语气。

    我想,魏才子会邀我,太概是我顶上诗魁头衔的缘故。去小聚一番倒是无妨,只可惜那天晚上我没空,得去上家教。提起那个小子,我就头大,恶梦啊!我想他根本不需要家庭教师,他只需要一根棍子,我会考虑免费奉送他。

    另外,社团那儿,我打算不去了,虽然有点对不起昭君,可是,不知怎地,我处在其中,一直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。

    今晚再去一次,就当作是最后的告别。

    昭君若是懂我,她会明白的。顺便我也要把她上次借我的仿玉簪子还给她。

    *              *             *

    晚上,我到了社团的活动教室,没有早到,也没迟来。我上礼拜没来,不知道今天是团练的时间。挑了张椅子坐下,静静地观看着其他人练习。

    筝声有点涩,不知是不是天冷的关系,冻着了那抚筝的手。

    胡琴的声音总是那么凄凉,跟着琵琶的节奏,显得有些仓卒。琵琶在演奏中依然扮演着主旋律的讨好角色,没办法,谁叫弹奏它的是那么严肃、强势的一个人,只要他要,谁抢得过他。

    啊!扬琴,扬琴清亮的弦声永远都是这么特出。

    曾经我也想像着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,可是我是个怯懦的人,缺乏音乐的天分,只能选择逃避、再逃避。

    昭君的仿玉簪,—下回见面再还她吧。

    *            *             *

    我一直在想,是现在的小孩变聪明了,还是我的脑袋退化了?

    我正式到王家任教以后才发现他们的小孩根本用不着辅导,若要,也绝不是课业上的。

    可是为了我的饭碗着想,我还是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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