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大夫治疗病人,如何有男女之分?况且,我死我活是我自己的事,谁都管不着,你也不例外。”
“怎么会没有我的事?你忘了前两天才答应我让我跟在你身边吗?若是你有什么意外,那我怎么办?孤零零的一个人,我会很可怜的。”易盼月将她扶起来。“莫睡了,都已经睡两天了。”
“我还想再睡一会儿,别管我。谁要跟你做夫妻,你最好快点澄清你的话。真要说我是你亲人,何不说我是你大姊?好了,就这么决定了,你出去吧。”冷傲霜对易盼月下逐客令。
“我还以为你向来不介意别人的看法呢。”易盼月有意激她。
冷傲霜面对着墙壁道:“介不介意那也是我的事,就不劳你费心了。”
易盼月心中百般的不愿意,但也只能静静地退出房门让她静养。临走时还不忘交代道:“晚膳到了我会来叫你,你已经很久没进食了。” 冷傲霜没再说话,似是又沉睡了。
她或许没注意到自己变了很多,但是易盼月却将她的转变全看在眼底…… ★
★ ★
“雅安,你怎么都不说话呢?你是不是讨厌我?”叶芙缠着雅安,可怜兮兮地说。
冷傲霜摇头表示否认,这才惊觉她原来是不习惯在人前开口甚至交谈;即使是认识了两年的叶芙也一样。
那么,为何易盼月一来,她便轻易地开了口,甚至有些习惯用争论的方式和他沟通?
这到底是为了什么?
叶芙见她摇头,也松了口气道:“你真是个特别的人。”
特别?冷傲霜皱眉。她不要特别,她宁可庸庸碌碌过一生,而不是特别。
“你真的能说话呀,我真的很惊讶、很好奇呢。大夫说你是因为受过刺激才不会说话,说实在的,那天我真被你吓了一跳。可是你明明都能开口了,现在为什么又像只闷葫芦呢?雅安,你跟我说话嘛。你不说话都不觉得痛苦吗?换作我就不行,要我一天不说话,那我铁定会郁闷至死的。”
“叶小姐,她还不习惯与人交谈,请见谅。”易盼月不知何时出现在冷傲霜身后。
“是大夫啊?!”叶芙有点惊讶地说。
“我来看看她伤口的复元情形。”易盼月笑道。
“那……我就不打扰了。”叶芙识相地说。
“打扰什么?”冷傲霜突然开口说。
对喔,打扰什么?叶芙闷闷地想。这位无名大夫和雅安之间老是存在着若有似无的牵扯──很亲近的,就像大夫自己说的,他跟雅安是很亲很亲的人。她虽不识情滋味,但是看无名大夫对雅安无微不至的照顾,多少也可以看出一点端倪。
如果他们真是夫妻,那闺房相处,她还留下来干嘛?
“她就是喜欢跟我闹别扭。”易盼月似会猜心似的,看出了叶芙的疑惑,并且很技巧地间接证实她的想法。
“那我先走了。雅安,那些补药别忘了吃喔。”叶芙让丫发推着轮椅离去。
叶芙一走,易盼月便着手帮冷傲霜换药。
“你为什么要误导她?”冷傲霜不是呆子,决心不再对易盼月纵容。她向来都是一个人,不需要任何人闯进她的世界。
“我有吗?”易盼月打迷糊帐。
“你没有吗?”冷傲霜拒绝他的接近,因为他的碰触会让她觉得不舒服。“我自己来就行了,只是一些小伤而已。”
易盼月不好打发。
“你不觉得我来帮你会比较快吗?你的右手有伤,根本不方便。”
“是吗,大夫?”冷傲霜故作不屑地说。
易盼月小心地替她拆掉手臂上的纱布,仔细地检查她伤口复元的情形。
伤口都已结痂,已无大碍。上了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