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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消沉。

    “听说楼上的美力要跟一个南部的土财主相亲。”姚姚边吃巧克力边热心提供八卦消息。

    “Soga。”原来如此,大家很快便了解冯哥心情低落的原因。情字伤人啊!

    “阿鲁,你从小到现在,总共被女人甩了几次?”加菲突然问。

    阿鲁真屈指算了起来。“呃,如果幼稚围的玩伴搬家那次不算的话,大概有五十来次。”

    耐力坚强!不知是用哪一号电池?加菲嘉许的拍拍他的肩膀。“看不出来你跟樱木花道有的比喔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哪里哪里!还不是拜你们这些把我们男人一颗真心践踏在脚底的女人所赐。”

    “你确定你只有“一颗真心”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“那借问你“花心”有几颗?”

    阿鲁再会吹也吹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这是很现实的问题,真心人人都只一颗,问题在于,谁肯将真心掏出,真情相对?

    真,就是赤裸裸,很容易受伤的,有谁不怕痛?

    加菲轻轻地笑了。

    晚上十一点多,杰格工作告一段落,伸伸腰,站起来走到窗边。午后那一场雨不知何时已停,空气中透着冷凉。台北的夜景在水气的晕染下,有一种如烟似雾的美感。

    中山北路比之台北市里其它地带,算是比较宁静的一区。

    夜已深了,大楼里仍余几盏灯,想必是赶着交件的员工趁着夜深人静,仍在跟最后期限拚斗,激荡脑力。

    拿了外套,关了灯。走下楼来,发现十八楼办公室没锁,行进中的脚步一转,走进二总部里。

    敏感的察觉有人。“晚了,还在忙吗?怎么不开灯。”伸手打开电灯开关。

    “别开。”那人出声。

    灯未开,他已知是谁。“为什么不开?”

    “好看夜景哪。”

    “加菲,你抽菸。”

    远远就看见那一星点火光和满室菸味,本还以为是那个男职员,没想到是她。这么晚了,她还没回家去,留在这里做什么?

    拉开抽屉,供献出那包许久以前跟老毕A来的BOSS。“要不要?”

    就着微弱的光源,他找到她。“你买的?”

    火柴划破黑暗,渐渐照亮了自己,也照亮他。替他点燃嘴上那根菸,技巧拙劣,神态却无比认真。“从老毕那里A来的。”算来也是造福人群,老毕再不戒菸,迟早得肺癌。

    “你常抽?”

    “偶尔。”

    她捻熄火柴。总觉得用火柴棒点菸比用打火机有意境多了。

    杰格倚在她身边的桌沿,吞云吐雾一回,便将那截长菸捻熄。

    加菲看见了。“好浪费!”

    杰格弯下腰,伸手取走她叼在嘴里的那根菸,也捻熄,世界,就成了一片黑。“行政院卫生署警告,抽菸有害人体健康。”把桌上那包菸也顺手收进口袋里。

    加菲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,张着小嘴,支吾了半天。“啊,你、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收。”他说的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样啊!”她好心请他抽耶,而他居然想一个人独吞,太过分了吧!

    杰格没理她的抗议,拉了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。

    加菲转身看他一眼,又将椅子旋回窗外的方向。

    瞳孔熟悉了黑暗,此夜,霎时静得连彼此的吐息都听得见。

    时间是行水的船,分分秒秒成了春筏,一波波、一桨桨荡向湖心,将记忆淹没。

    “留下来忙什么?”他打破沉默。他记得她最近应该没接什么大Case。

    “没有忙什么。”她低头玩着手指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回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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