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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

    这可怎么办才好?

    景阳窝在街角,探头探脑的观看,心里朗琢磨着该如何出城,就连平大娘在她耳朵旁唠叨了些什么,她也没细听。

    「你贼头贼脑的在做什么?」

    从景阳身后,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。

    景阳回过神,霍地回头,这下她受到的惊吓可不小,她撞见一张方正的大脸,那人眉如双剑,目如星,方头大耳的,气势看起来刚正不阿。

    这人正是刚领旨摘去顶戴的弁庆弁大入。

    「你……」景阳乍看到弁庆,讶异得说不出话来,在吃惊过后,这才倏然想起自己在逃的身分。

    不!她不能与他相见。

    思及此,景阳猛地将头垂得低低的,转身就要跑。

    她这副贼头贼脑的模样让人看了就起疑,弁庆一把将「他」攫住,「小兄弟,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?」

    景阳猛摇头,这下子,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「既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干嘛低着头,不敢抬起脸来见人?」

    「你……你管我!」景阳刻意压低嗓音以混淆视听,她胡乱的拍打弁庆的大手,拼命的想挣开他的禁锢。

    「你放手。我……我是个清清白白的小老百姓,你……你别胡乱冤枉我,乱给我栽赃什么罪名。」

    景阳是很想抬头挺胸的把话说完,但一想到她若抬起头,就会看到弁庆那如火炬般的里眼,她更是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,可天老爷为什么要捉弄她,让她才出宫门不久就遇上他?莫非他俩当真是冤家路窄?!弁庆把景阳拎起来逗弄着,他问:「你若是清清白白的小老百姓,又怎么会这么怕官兵?」

    「谁……谁说我怕……怕官兵来着?」景阳挺起胸膛,佯装无惧无畏的勇敢样,但她的一颗头还是垂得低低的,深怕弁庆会认出她来。

    弁庆哈哈大笑。「好!你若是不怕官兵,那你就跟我一起到那官兵面前,怎么?敢不敢哪?」

    「去就去,谁……谁怕谁?」景阳硬撑着胆把话说完,而且她话才说完,当下便率先走在前头,

    弁庆见他如此无畏,还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错把好人当成坏人看了,没想到就在他心怀歉疚,自我反省之际,那小毛头竟然突地脚底抹油,想溜!

    这小手敢情是不知道他的底,才敢在关老爷面前耍大刀。

    弁庆一个纵身,如箭矢般的身形一晃,便倏地晃到景阳的前头。

    景阳煞不住脚,一古脑的撞进弁庆的怀里。

    她又让人手到擒来了!

    「这位大人,您就饶了我吧!」景阳趁他还没回过神之际,双脚一曲,声泪俱下的哭着求饶。

    「小的……小的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,实在是……因为母亲年迈,身体又病着,所以,小的才壮胆同雇主老爷偷了几两银子,小的之所以这么做,全是出于一片孝心,还请大人高抬贵手,别抓我去见官。求求您啊大人,小的给您磕头。」景阳创作俱佳的表演起来,还「咚咚咚」的朝着弁庆磕了三个响头。

    「哎呀!你这是在做什么呢?」弁庆被「他」的响头磕得一时慌了手脚,他打小到大,从没见过这等阵仗,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「小兄弟,你先起来再说。」弁庆伸出手要去扶「他」。

    景阳闪身巧妙的躲开他的扶持,她伏身在地,把脸朝下方,「大人若是答应不抓小的去见官,小的便不起来。」

    「好好好!我不抓你去见官就是了,你快起来吧!」弁庆答应了,实在是他刚被摘去顶戴,现在连九品的守城宫都不是,所以,也就更没身分去抓人,因此,他倒是乐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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