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没有被她的病给打倒,那么她就能活下去。现在他做到了,不是吗?
“长青,来吧!”湛倚天伸出他的手臂。
管千寻看到他伸出的手腕上有几道伤痕,新旧不一,但却都同样的深,由此看来,他在划下伤口的那一刹那,连一点迟疑都没有。
管千寻不禁偷看了湛倚天一眼,而他正专心放入蛊,没有发现她在偷看他。
管千寻不由自主的再将视线盯在那些盘据在他的手腕上,显眼得几乎令人刺目且丑陋的伤疤,它们一道道的就像是一把刀一样,一刀刀的刺进她的心口,让她的胸口顿时热得翻腾起来。
她体内流的——是他湛倚天的血!管千寻终于懂这一点了。就因为如此,所以,她将不能再以平静的心情去看待湛倚天了,是不是? 管千寻无力的闭上眼。 而湛倚天却恰好看到她阖上双眼。 他以为管千寻是不忍猝睹如此恶心的一幕。
是恶心没错吧?毕竟,那是一条毒虫窜进体内的画面啊!唉!他在心中暗忖,她不看也好,省得日后她见到他时,总会记起这一幕。入完蛊,宇长青退了出去,房里就只剩下管千寻与湛倚天两人,他们各自占着房里的角落待着。
时间在等待中流逝。那种等待甚至有了太多的尴尬,因为他们竟然在等待一只毒虫发情。 管千寻十分讨厌这种场面。
“我们不行先开始吗?”管千寻终于忍不住打破僵局。
湛倚天看着管千寻,十分讶异于他所听到的。
“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尴尬吗?”
“就为了解除我们的尴尬,所以,你决定在情毒末发作之前,我们先行进行鱼水之欢吗?!”湛倚天不悦的问。
“我只是讨厌等待。”尤其是这种等待实在太让人尴尬,更何况——与他无言以对,真的不是太好熬的事,她在心中暗忖。
她的不耐,激起了湛倚天的怒气。 她想做是吗?好!他奉陪。
湛倚大率先褪去自己的衣衫、袍子。
管千寻却愣在一旁,不做任何动作,她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,再度面对赤身裸体的湛倚天。 三年前的亲密景象,再度浮上管千寻的脑海。 她记得当初湛倚天是怎么抱她的。 激情的过往让管千寻怔忡的呆立在原地,动也不动。
湛倚天不加道管千寻脑中闪过的是些什么画面,只当她的不动是迟疑。“怎么?你想让我帮你脱衣裳,是吗?”
湛倚天作势要帮管千寻解开罗衫,他欺近身子。
管千寻身子一僵,摇头说:“不要,我自己来。”
她的双手努力地想解开盘扣,可她的手实在是颤抖得太厉害了,最后她终于放弃做这愚蠢的行为。
“我不脱衣衫了。”她想过了。“我们不需要脱衣衫。”
他们可以直接做,保持心的距离,不碰触彼此最脆弱的一环,这样或许才是最安全的法子。
管干寻只褪去自己的亵裤。 但她不懂她这么做有多伤人。 湛倚天带着怒气接近她,将管千寻逼到墙角,用高大的身子制伏住她。他将她圈在他所认可的范围内。
管千寻从他的眼中看到危险两字。
“你在生气!”她讶异的问。
“不!我没有生气,我只是认为我们既然可以连衣衫、袍子都不脱,那么,上不上床榻也不是那么重要。”他言简意赅的说。
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是——我们直接在这里行鱼水之欢。”他才开口,一只大手便已溜进她的裙下,爬上她光滑的大腿内侧,直探向她大腿的最根部,探索她细腻的肌肤。
管千寻的双眼倏地睁大,她可以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适与痛楚自她的下体传到四肢百骸。